你们山寨上的英雄是怎么说本王的?”
柏俊虎舌头微微打着结,攀着东洛王的肩膀道:“这可是还不能说的事情,东洛王果真要知道么?”
望着柏俊虎醉意朦胧的样子,生恐他说出不该讲的秘密,梅慕琦很想出言阻止柏俊虎。
可梅慕琦深知那木屏风背后,极可能藏着许多高手,正凝神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心里极其担忧,梅慕琦举目看看柏俊虎,见他醉态毕露,心里叫苦不迭。
祁俊逸跟梅慕琦一样,也在心里暗叫不妙。
但他深知柏俊虎海量,故意不出言阻止柏俊虎,装出饶有兴趣的样子,欣赏着柏俊虎跟东洛王拼酒。
太子和大师兄的担忧,柏俊虎心里都清楚。
见他们如此担心,柏俊虎心里暗自好笑。
要是他们听了自己所说的话,绝对要大迭眼镜的。
等回到太子宫以后,柏俊虎决意要好好问问他们此时内心的感受哈。
柏俊虎醉熏熏的斜睨了梅慕琦一眼,攀着东洛王的肩膀,手指自己的师兄们,含糊不清地道:“我师兄弟他们都知道,你问问他们,免得说我喝高了说错话。”
俗语道,酒醉吐真言,东洛王要的就是醉熏熏的柏俊虎所说的话,这样讲出来的话,那可是绝对不含水份的。
东洛王学着柏俊虎醉眼朦胧的样子,搂着柏俊虎的腰,似乎要摔倒的样子,有一字没一句地道:“本王就是喜欢听你说。说!好兄弟!”
柏俊虎耷拉着眼皮,不时翻动一下,一手支着桌沿,一手搂着东洛王的肩膀,喉结上下滑动着,努力咽下一口口的口水,突然“嘻”的一笑,道:“那我就实说了,东洛王可不许生我的气哦!”
东洛王本就微醉,再被身材高大的柏俊虎搂着肩膀,身体负重,腰都有点站不直了。
为了听到柏俊虎醉后的真言,东洛王努力支撑着道:“这才像本王的兄弟,本王怎么会生兄弟的气呢?说,大胆地说,本王绝不生气!”
柏俊虎突然推开东洛王,嘟呶着道:“你不生气,我还生气呢!你看看我这张脸,眉毛是眉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那一样比别人差了?那一样比不上你东洛王了?可你东洛王就是有福气,可以搂着美人做王爷。而我到现在,连一个女人也没睡到!你说我冤不冤?”
东洛王听了一惊,装作惊讶的样子道:“兄弟,你真醉了!你不是可以娶老婆吗?”
柏俊虎张嘴仰着头,双眼下斜视着东洛王,摇了摇头,手指着东洛王道:“你真是会睡女人不解女人!老婆是娶来生小孩的不是?老婆不能算女人,老婆之外的女人才能算女人嘛!连这也不懂,亏你还是女人堆里的风流王爷!东洛王,我们的师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三千年,后晓八百年。我师父说你会造反,可我柏俊虎不相信!东洛王,你会造反么?嘻,东洛王你会造反,但不会造皇上的造反,你只会造女人的反!终有一天,东洛王,嘻,你会死在女人堆里!”
梅慕琦听到这儿,算是明白了,柏俊虎原来在装醉啊!
东洛王初听柏俊虎说他会造反,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却极力装醉不去看太子梅慕琦的反应。
到听柏俊虎只是说自己只会造女人的反,不会造皇上的反,东洛王王桐便索性装出醉醺醺的样子,跟柏俊虎大扯起女人经来。
听柏俊虎说自己死在女人堆里,东洛王王桐举手勾住柏俊虎的脖子,装作亲密无间的样子,问:“兄弟,本王咋就死在女人堆里了?”
柏俊虎痴笑着望向东洛王,张口刚想说,偏又笑着摇摇头,道:“还是不说了,不说了。这事还没发生,对你还算天机,可不能随便就对你说了。”
东洛王最信岐黄占卦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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