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捂住脸痛苦的嚎叫了起来,脸上的剑痕怎么样都没办法愈合。
得亏他是鬼王,要不然,这一剑足以要了他的命。
长剑贴在他咽喉眼一寸处。
我的剑比他的人更快,又在如此近的距离,他如果想躲,我的剑必定抢先一步刺穿他的咽喉,这就对他形成一种震慑力,更是告诉他,你的生死已经拿捏在我的手里,要你生就生。要你死你就得死。
淡漠的开口道:“如何?”
他闻声身躯一震,捂在脸上的手瑟瑟颤抖,这一刻我不知道他作何感想,但我感觉很爽,超级爽,他的手颤抖的越厉害,我就越爽快。
我道:“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记住,杀死你的是阴司无常,名瞳大人。”
说着眼中闪过一次凶光。
咚咚两声。
李牧白双膝拼命跪了下去,颤抖着声音道:“不,不要杀我,不要!”
我仰头长笑,之前阴霾一扫而空。
一个人拥有的越多时就越怕失去。李牧白也一样,既然能成为鬼王必然是不是一般的人物,但却脸面丢尽的下跪求饶。恐怕是心境已经变了,又或者拥有的太多了,也许他还有机会成为将来阴府的五位阎君的一位。
他由始至终都仰望着我,望着我的眼中充满了乞饶,不敢有丝毫的不满跟怨恨,我足足笑了一两分钟,感觉自己都笑累了。说道:“李统领,我吓唬你的。”
李牧白伟岸的身躯一震,脸上的表情僵住,面如死灰。
他败了,败得彻彻底底。
在插身而过的瞬间,我确实闪现击杀他的念头,当时也有杀他的机会,但如果杀了他,我跟冢山就彻底的决裂了。
冢山还会放任我跟叶小晴离开吗?
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
而想要从冢山城硬闯出去,那更是不可能的事,这一点我很清楚。李牧白的剑道鬼术我能躲开,但并不代表我现在就拥有了跟鬼王对抗的实力,或许已经接近,要不是恰巧能躲开李牧白的鬼道剑术。想赢他恐怕也不容易。更何况,叶小晴的解药还在他们手里。
想到这里最终还收了几分力道。
而刚才说要杀他,是羞辱他,辱人者人尽辱之。
还有一点,既然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想再卷入这场纷争之中,那就没必要跟冢山结仇,无故树敌肯定不是明智之举。
葛老竟然无比的望着我,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应该对我的情况很了解。
此时他可能在重新审视我,也有可能认为我心机深沉,隐瞒实力,但他绝想不到,我的会在长信乐坊在一天之间学会了一套如此厉害的剑术。
葛老沉着脸道:“你,你认识步香尘?”
步香尘这个名字好熟,突然想起了,是罗浮的一位鬼王,我摇头道:“不认识。”
葛老道:“那你怎么会步香尘的须臾剑法。”
根据ㄛ毗昙论ㄚ,一刹那者翻为一念,一怛刹那翻为一瞬,六十怛刹那为一息,一息为一罗婆,三十罗婆为一摩睺罗,翻为一须臾。
闻言心中一惊。难道步香尘跟长信乐坊有关系?他是留下壁画的人,还是他的剑法也是从长信乐坊阁楼的壁画上面学的?看来这位步香尘跟冢山的渊源不浅。
我道:“我使用的并不是须臾剑法。”冢山的上两任城主都是死于步香尘之手,我要是跟步香尘有牵扯的话,冢山怎么可能还能放过我。
葛老道:“确实很像,但也包邮不同,你的剑中带着死亡的气息。”大央台才。
剑上带着死亡的气息应该跟我本身有关。
我道:“不必多说,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把叶小晴的解药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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