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芒的那点心思以及不久后自己的死局雍国国君似全不放在心上,如要引动广王出手,国君身死是必然,不然就是嫡系公室死个大半,以当下的情势确实需要,此事便已是不可变更之定局,历代雍国国君已给他竖立了榜样,这却也是他生而为君应尽之责,相较那些为国君日短者,他这辈子已经相对圆满没任何遗憾。
略微整理思绪,国君便将事情引入今日正题之上。
接下来的正题就是关于太子继位的安排,以及应对陈国确定神威不扩散之约前的咄咄逼人。
前者太子既是已立,国君年事也已高,常年征战之下又有暗伤,说不得哪天就会驾崩,所以早有准备,历代雍国新君继位也自有成法,无须太多商量一切按规矩来。
更重要的还是应对陈国。
大庶长想及此次陈国动手的目标不仅是雍国,陈国北方三大戎狄之国也在其中,便道了声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是否雍国可以与戎狄背后之神联合呢?
对此右庶长直接否定:“此法不可行。”
“我大雍与妖戎自来就是为敌,近来白灾妖戎又必定入侵大雍根本不可能为友,即便哪怕即便可以,双方于长期敌对的情况下也缺乏最基本的互信,妖戎的狼神c鹿神绝不敢孤身入我大雍兵主神域。”
“同样兵主也不可能孤身入妖戎c狄人之神域。”
白芒按下之前的思绪,支持道:“右庶长说的是。”
“大庶长与其想自戎狄破局,还不如尽快派遣使者去荆国求援,以荆国与陈国之敌对,定是绝不愿意见到陈国压服北方部分戎狄c又得我雍国而实力大张,或会北上牵制陈国。”
国君颔首道:“左庶长之言有理,不过仅是谴使去荆国却还不够,左庶长却似乎还忘记了一人。”
“国君的意思是?”
国君道:“左庶长的那位大宗嫡脉蛇余公子。”
“不错。”右庶长笑道:“那位蛇余公子既能请动天下诸神与会,陈国三位天神还如此重视c忌惮,其实力c影响力既是强,与陈国三位天神同样也是对手。”
“甚至相比荆国而言蛇余公子与天主等神才是真正的对手。”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白芒:“左庶长,尤为难得的是蛇余公子乃是你之本宗,有着这层关系,左庶长若能尽快说动蛇余公子站到我雍国一方,说不定国君都不用身死去惊动广王了。”
国君眼前一亮,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之前却是未想到这一层。
如果真如右庶长之言,他或许还真的不用死
“大庶长c驷车庶长觉得如何呢?”
国君问是如此问,心下却是极希望右庶长之言成为事实。
别看他面对死亡已是坦然,但好死不如赖活着,如果能够继续活下去,谁愿意面对死亡呢?
驷车庶长道:“如能如右庶长之言那自是最好,但无论荆国三位神又或是那位蛇余公子毕竟都是我们不能决定之力量,未必会如我们之愿与陈国对上。”
“荆国今年已连连战争损失不小,雍荆之战也是近来才平息,想要荆国北上与陈国争不那么容易。”
“蛇余公子那边却是有可能为确定神威不扩散之约事而不愿生出波折开启对陈国的神战。”
“另外一个可能性是陈国在神威不扩散之约前连连发力蛇余公子也在做着同样的事,双方各自有着一定的扩张默契乃在确定神约前圈定双方实力势力范围。”
大庶长道:“驷车庶长却为老成谋国之言,我们不可将希望尽托于他人之手。”
他直身一个拱手:“国君,我想我大雍或可两手准备。”
“一方面国君做好惊动广王之准备,另一方面可遣左庶长自东南入荆游说荆国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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