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白:“你宝马车被人划了。”
森琦之根本不吃她这套,勾了勾手指,重复了一遍,“打火机还有你嘴里的这根,都给我。”
森琦之和桑白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深知桑白这人欺软怕硬的性格,就不能给她脸。
桑白的烟被全部没收,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按着遥控器换台,听着森琦之叮叮当当地收拾着东西,对着电视翻了个白眼。
“怎么都是灰?你去哪儿了?”森琦之伸出手指在桌子上划了一道,满满的都是灰尘,打开冰箱,空空如也,“多长时间没回来了?”
桑白从沙发下面掏出一罐啤酒,拉开拉环,对着电视机喝了一口。
把手指上的灰尘搓了搓,森琦之侧眸去看卧室被子的叠放,不是桑白的风格,桑白这个人的被子,一向都是卷七卷八的。
还有冰箱,不可能收拾的这么干净,厨房也有做过饭的痕迹。
微微抿唇,森琦之看向桑白,突然就怒从中起,“把啤酒给我放下!”
桑白也火了,一下把易拉罐狠狠地放在桌子上,“森琦之,你现在没资格过来管东管西的,我现在也不需要你管。”
两个人架还没吵完,桑白的手机就响了,捞起手机一看,是旷向亦的手机号。
拒绝接听之后,对方仍旧是锲而不舍地拨过来。
叶楠推开学生会办公室门的时候,办公室里只有寥寥几个人。
“你好,我找旷主~席,是桑白让我过来的。”叶楠小心翼翼地开口。
闻言旷向亦才从一堆资料之中抬起头来,午后的阳光在她的办公桌上洒下星星点点的阳光,显得尤其地安逸,“进来吧,桑桑让你过来找我有事吗?”
叶楠把交班费的打印纸放在旷向亦的办公桌上。
旷向亦知道桑白把自己的银~行~卡留给了聊寄秋,但是没想到桑白会把全部身价留下,看来她有必要去见见聊寄秋了。
“桑桑没时间亲自过来找我吗?”旷向亦交了费之后在表格上填下桑白的名字才问道,“你们班下午应该有课吧。”
叶楠对旷向亦这种学霸特别有好感,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全都说出来,直接把桑白卖了,“有个人给桑白打了电话,说什么开锁什么的,桑白就走了,还说什么马上就回去之类的。”
“开锁?什么开锁?”旷向亦微微拧眉,且不说开锁的事情,有人能支使地动桑白让她马上回去这种事就够让旷向亦深入探究了。
“还有啊,桑白本来不同意要参加网球比赛,那个人打了电话之后她就突然同意,什么也不说就直接签字了。”
来自实力卖队友的叶楠同学。
旷向亦眸光微转,对着叶楠露出一个笑容,“不好意思麻烦你跑了一趟,等下午上课的时候你能不能看看桑白过来了吗,如果没过来的话,给我打个电话,这是办公室的号码。”
说着,旷向亦就递过去一张学生会的号码,“麻烦你了。”
叶楠小鸡啄米似得点头,一连串的“不麻烦”就蹦出来。
旷向亦不是不好奇,只是她需要时间,需要时间去找聊寄秋,问一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得桑白肯把自己所有的身家都留下。
风铃被门带动,发出叮叮玲玲清脆的响声。
旷向亦推开画具店的大门,背对着她的聊寄秋并没有回头看,只是提起画笔把油画的最后一笔填上。
“我就知道你今天会过来。”聊寄秋站起来,转头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刚泡的茶。”
聊寄秋今天没有戴义肢,穿了一个自己绘画图案的长袖卫衣,靠在柜台旁边,虽然右边袖子空荡荡的却仍旧不掩盖她的那种恬静娴雅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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