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导致刘飞少来了多久都不晓得。
“五皇子,您什么时候来的?”陈琦看到刘飞少来了,对着他毕恭毕敬的鞠了个躬。
“我一直都在,只不过你没发现而已。”刘飞少轻描淡写的说着,注视着两人。随后,又走向徐海西,“当他执意离你而去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值得你去追忆了。”
徐海西激动地挣了两下铁链,发现这是徒劳的,愤愤的说道:“如果不是你们要取走我的性命,他不会选择这么做的。他之所以这么做了,是因为他没有选择。他不是离我而去,他是”“他是替你先去黄泉路上探探路。就这样吧,别想太多了。鞭子还得继续挨,每天要忍受的折磨还有很多,别把力气花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上。”陈琦一口打断徐海西的话,刚才同情怜悯的神情也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用再打了,你们两个在这儿女情长的,搞得我都没心情了。先这样,明儿再打。”刘飞少厌倦的目光让陈琦不好再说些什么。
“看好他,我们走!”刘飞少交代好狱卒,转身和陈琦离开了地牢。
后半夜,徐海西无法入睡,他不知道该如何入睡,接下来的日子,又该如何忍受?
次日,都统衙门门外
“走,见陈老爷去!”一个男人揪着饶行铭说道。
“不就一点小事,至于闹得这么大吗?我们不能私底下解决吗?”饶行铭挣脱开这个男人揪住他的手。
“不行!一定要见都统老爷,这是不能这么算了。”这个男人又一把抓住饶行铭。
“吵什么吵,吵什么吵?”衙门门口一个守卫看见这个男人和饶行铭在争吵,径直走向他们。
“这位兵爷,我要告他,这人睡我老婆!”这个男人一把拉住守卫,一手抓着饶行铭。
“你先松开。”这个守卫指了指这个男人抓住自己的手,但这个男人并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守卫又提高音量:“松开!”
“哦,哦。”这个男人松开了手,这个守卫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兵爷,兵爷!”这个男人叫了两声,这个守卫没有应他。他又用手在守卫面前挥了挥,守卫还是当做没看见。饶行铭见此,连忙对这个男人使了使眼色,这个男人会意后从袖里拿出了一锭银子,递给了守卫。
“这还差不多。你说啥来着?你老婆给他睡了?噗哈,哈哈。得,我这就进去向老爷汇报,你们且在这等会儿。”这个守卫走进了衙门,大概磨蹭了半个时辰,才将陈琦带了出来。
“外头的人,有何冤屈,进来说。升堂!”陈琦挥了挥手,两旁的官兵便将手中的棍棒往地上反复敲击,嘴里还念着:“威~武~”
“台下何人?报上名来。有何冤屈,说来与本官听听。”陈琦坐在公堂上,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茶。
“大人,他睡我老婆!”陈琦话音刚落,这个男人便迫不及待的说了出口。
“汝是何人?如此无礼,没听见本官说先报上名来吗?有何冤屈先报上名来!”陈琦怒瞪这个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的男人一眼。
“小人叫谢费,家住壶口村,全家人以捕鱼为生。前些年小人赚够钱娶了个老婆,最近发现她很不正常。经过一番跟踪了解后,才发现这女人背着我偷男人。而这个男人就是我身旁这个。”谢费指着饶行铭撕心裂肺的吼道。
“什么?自己女人给人睡了?难怪你叫谢废,果然够废的啊。那旁边那个人你叫什么?有什么要辩解的吗?”陈琦猥琐的笑了笑,看着饶行铭。
“大人,小人叫饶行铭,也是壶口村人氏,全家是以卖猪肉为生。事情并不像谢费所说的那样,其实是他老婆先勾引我的。是他老婆说她受不了跟他的苦日子,天天打的鱼不够养家糊口。说要改嫁,要跟小人成亲的,所以小人才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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