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越说越生气,伸手推向赵玉兰。
赵玉兰毫无准备,也反应不及,好在周围都是土地,摔倒也没事。
有只手臂出现在赵玉兰身前,大伯母推向赵玉兰的手推在那只手臂上,赵玉兰因此避免被推倒。
“你是谁,敢多管我们家的闲事?”大伯母质问手臂主人,那相貌俊美,眼睛里泛着忧郁之色的青年。
“王越的朋友。”青年是悲欢。
“你是悲欢?”赵玉兰问。王越回雀城之前,曾和家里通过电话,诉说悲欢的事情,并说会和悲欢一起回家过年,听说是王越朋友,赵玉兰便猜测是悲欢。
“嗯。”性格如此,那在王越面前都没有多少笑容的悲欢,破天荒对赵玉兰流露笑容。
“叔叔。”悲欢主动称呼王大海。
“回家了。”王大海憨笑点头。
“有什么事情,等王越出来再说。”悲欢对纠缠不休的大伯一家和三叔一家道。
“你算老几,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我们家的事哪有你这个外人插嘴的份。”大伯母对王越家耍横耍惯了,欺负不到王越家,她觉得很不习惯,因此浑身都不舒服,从而很愤怒。
“我和王越是兄弟,王越家的事就是我的事,王越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所以从现在开始,注意自己的言行,注意自己的手脚。”悲欢警告大伯一家和三叔一家。
有些遗憾,王越这次没有带薛冰回家过年,弥补遗憾的是,王越带回来一个好兄弟。
“老二家的,你们可以,表面上装得不争不抢,多清高似的,背地里使手段,给爸灌迷魂汤,还找外人撑腰。想对付我们两家,还是太嫩了点,我们两家随便拨个电话,就能叫来二三十号人,都是亲戚,识相就别打拆迁补助搂房和拆迁补助款的主意,别逼我们那么做。”大伯母冷笑,威胁意味甚浓。
“没错!”三婶附和大伯母,在针对王越家的问题上,三婶和大伯母坚决一条阵线。
“对我们两家的人耍横,你算是没长眼睛。”王青洋道。
“对我们家的人耍横,你同样也没长眼睛。”屋门推开,王越走了出来。
看着那面色偏冷的王越,王青洋心脏一悸,王越现在的神情像极了断手之前的王越,无所不能,谁人都不放在眼里,对于那个时候的王越,王青洋很惧怕。
王青洋在心里告诉自己,冷静,不要惧怕,现在不是以前,以前打架,谁的拳头硬谁赢,现在打架,靠的是钱,谁钱多谁就赢,他们家的钱比王越家多到离谱,钱可通神,可摆平任何事情。
“别在跟我喊喊喝喝,那对你会是一种危险。”王青洋警告王越。
王越没有搭理王青洋,是不屑于。
“爷爷说,将拆迁补助楼卖掉,卖掉的钱和拆迁补助款一起存入银行,在爷爷生前,这笔钱由爷爷使用,在爷爷去世后,这笔钱分成三份,三家各一份,前提是每家都得尽到赡养义务。”
这其实不是王越爷爷的主意,而是王越的主意,王越爷爷是想把所有的都给王越,王越心软,想到和大伯一家、三叔一家毕竟是一家人,所以这个主意。
大伯一家和三伯一家微微点头,从严格意义上,他们一分钱都得不到,他们没有对王三福尽孝,没有照顾王三福衣食起居,都是王越家照顾,三家平分他们可以接受,反正是白赚,还是不吃亏的白赚。
拆迁补助楼房和拆迁补助款终于得到妥善解决,大伯一家和三叔一家的心里仍旧有些不安,这不安是来自王越。
以前,他们两家很嫉妒王大海和赵玉兰的儿子比他们儿子女儿聪明,后来,王越手掌被废,整个人变得呆呆傻傻,这嫉妒才消失,为此,他们还高兴好一阵,从现在的王越来看,王越似乎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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