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的”
我笑了一下,觉得幸运,就对他两说:“我胡半仙爷爷活着的时候,认识一个人,是湘西倒斗的,专门找苗寨的窑子进,他叫“鬼葫芦”人长的奇丑无比,身体圆的跟个葫芦一样,估计阎六你听过,这家伙一次从湘西回来,肚子上都是洞眼,我胡半仙爷爷当时好奇的很,就问他怎么了。”
“鬼葫芦也是喜欢吹牛的人,就跟我胡半仙爷爷说了,遇到湘西老叟了那家伙放了只猴子来咬自己,当时给了两枪,直接给打穿了,鬼葫芦也好吃,直接就把猴子给吃了,后来才知道后悔死了。”
“那只猴子其实不是猴子,湘西苗寨的人叫“血猴子”,是一种歹毒的蛊术,用的是不满月的孩子,天天喂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成年之后,孩子就跟一头猴子似的,因为没有毛,而且身体血红血红的,所以就叫血猴子。”
“而且血猴子身体里被种了一种蛊术,这叫蛊中蛊,特别歹毒,炼蛊的人在血猴子身体里种了一种吃肉的苍蝇,我们当地人叫“马蝇”他们叫“肉头”,其实都一样,如果蛊婴死了,尸体被动物吃了,马蝇就会在肚子里复活,这又成了另外一种蛊,也能受到蛊师的控制。”
“鬼葫芦当时不知道,跑了三天,肚子疼了三天,他比你们惨,肚子都被钻出窟窿了,马蝇都活了,在吃他肚子里的肉,不过他走运,在苗寨里遇到一个老婆子,人家给他吃了三个鸡蛋,吐了一宿,立马就好了。”
两人听我说的话,脸色变得难看,那阎六这时候打趣说:“王红,你他娘的以后别乱吃东西了,病从口入”
说完便踏了踏脚,一地都是虫尸。
王红好了伤疤忘了疼,他居然开玩笑起来了。
“该吃的还是得吃,别说那玩意的味道还真不错,跟腊肉似的,味道特别足。”
我觉得这两人是死不悔改,下次遇到了肯定会吃,但是有没有这个运气就难说了。
正当我们说着的时候,那张滨居然猛然一下站起来了,就跟跳尸一样,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瞪着我们三,弄的我们仨吓的魂不附体,我看着那张滨,脸色煞白,身子轻飘飘的,就问:“大舅子咋拉”
张滨诡异呆滞的脸变的很快,他对着我笑,但是笑的很难看,皮笑肉不笑的,他说了之前遇到的事,他说一下水就倒了血霉了,居然被一头水蟒给缠住了,当时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身体都快给拽断了,没办法,他只得把绳子给切断,求个生机,张滨说,得亏平时念佛念的多,水蟒把他给拖上岸,吞到肚子里,当时张滨以为自己完了,但是没想到水蟒又给吐出来了。
我听了就有些咋舌,这畜生居然还拜佛不过想想也对,家就安在佛像下面,咋能不拜呢只是佛祖看来没有保佑你啊,让他有了那么一遭。
几个人心照不宣,各有各的目的。
阎六问我说:“怎么走”
我说:“还逆水走,到头为止。”
四个人休整了一下,都精神了许多,但是前路的凶险不可预知,我后悔的心情一波接着一波,闷热让我的身体不住的流汗,汗流浃背特别难受,我他娘的越走越后悔,要是不来,我估么着已经跟我媳妇上炕了,那他娘的要遭这罪
这次我为了怕走偏,自己带头走,沿着湖边走,一眼就能看到头的山顶,我们走了三个多小时依然没能到头,现在我才知道看山跑死马的道理。
这地方有点邪乎,就他娘的跟夏天一样,我嘴唇上的皮都起来了,我不敢用舌头去添,刮的我舌头疼,张滨也好不到哪去,眼睛红肿,嘴唇干裂,整个身子就像是飘着一样,眼窝子深陷下去,像是一层皮一样,眼眶下面乌黑乌黑的,像是死了多少天的尸体一样,但是走路还是稳当的很。
我觉得我都快要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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