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杏花虽然很无聊,但有文秋c王行莉陪着,也就耐心等待王行义。王行义回家,她芳心非常高兴。她与王行义喝茶,听王行义说是刻意向她的老师问她高考情况,她认为王行义也许对她产生了感情!她一笑,用投石问路的方法问:“问你一个问题,你恋爱了吗?”
“没有!”王行义说:“我们学校规定在高中毕业前不许谈恋爱,现在高中才毕业不久,怎会谈恋爱?那你呢?”
“跟你一样!看来各个中学都这么规定,我们学校也一样。”丁杏花接着问:“你心中有没有女同学?”
“没有!”王行义说:“自从初中一年开始,老师就叫我开全班会议,杜绝恋爱。我身为班长,应该以身作则,心中没有一个女学生,因为我没有这个意念的产生。你呢?”
“跟你一样!”丁杏花说完,接着问:“你认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学生?说实话!”
王行义说:“你生得这么美,又是考上复旦大学的高才生,可以说是才貌双全而又温柔的女学生。”
“那你有没有喜欢我?”丁杏花低着头问。
“我当然喜欢!”王行义接着说:“只是我对你还不了解,如果你与我是同班的同学,那我就了解了。你也不了解我,对吗?”
“我对你的了解可以说已到八分,因为我刻意注意。”丁杏花说:“你是一个正人君子,做事小心翼翼,持议公平,从你高中分科拈阄这个方面来看,你一不得罪老师,二不得罪同学。因为老师们都喜欢教你的这第一班,同学也没有异议。这个分科以拈阄来决定读什么科将成为千古以来的破天荒”
“我的缺点很多,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王行义说:“老师常说我优柔寡断,不善处理男女之间的事,不适宜当干部。”
“那你不是也当了十年的班长吗?”丁杏花笑着说:“人是有缺陷的,不能要求十全十美,在生活中吸取经验,不断完善。你说,你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你,非常爱你,天天想念着你,今天到来,就是要把心事告诉你。因为你c我都要上大学了,你在清华大学,我在sh复旦大学,路隔云泥,我如果不把心事告诉你,你在清华大学若与女同学恋爱,那我的心事岂不付诸东流!只要咱们能够在这次把终身大事说定,我也就放心了。”
“哎呀!这事乃是终身大事,岂同儿戏!我虽然喜欢你,但我对你的了解仅是皮毛而已。若然这事没有认真考虑,了解清楚,万一将来性格不合,那不但造成你我都痛苦,即连咱们的父母也是非常痛苦的,弟弟妹妹们也为咱们的事而天天愁眉锁眼。”王行义郑重地说:“我这是心里话,如今咱们才十七岁,大学毕业也才二十一岁,这么早谈恋爱,对前程事业有碍。我认为咱们还是小孩子,应该拖后几年,让咱们双方互相了解后再谈不迟。”
这话说推辞也不算推辞,王行义说得有理,双方都没有互相了解,这事今天不能决定,为了避免以后因性格不合而产生常常吵架,夫妻不和,家庭没有安宁的事发生,应该了解清楚后再说。丁杏花当然知道这话很有道理,她是认为与王行义今天谈好这件事,王行义到清华大学读书就不会去与女同学再谈恋爱。但她沒有去想即使今天王行义答应她,但王行义到清华大学读书,如果变心,移情别爱,与她分手,她也无可奈何。她若然在复旦大学读书自己再择对象,王行义也没有办法。王行义说这过早谈恋爱,也是正确的。她也知道王行义此时心中没有女学生,若然有让某个女学生占了位置就会立即推辞,婉言拒绝。那文敏c郁香英c王秋平三个女同学才能还可以,容貌比不上她,王行义心中一定没有存在这三个女同学的影子。她现在最害怕的是第四中学李玉华。李玉华不但才能胜过她,而且容貌也胜过他。王行义是否对李玉华有动心?她不知道。但她推断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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