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要上大学了,只因怀念班长,过来一叙,真想不到会遇上这么蛮横无理的女学生!”
王行义微笑说:“今后你们就不必再到这里,她因常在这里,不要因这件无聊的事接二连三地吵闹。咱们以后可以通信嘛!”
“好!班长说得对!”王秋平说:“免得来这里又要受气!”
王行义笑着说:“我的班长早已自动辞职了,你们一定要改口,叫我的名字,不要班长!班长!地乱叫,我听了也不好意思。”
“既然这样,那我们以后就叫你的名字了。行义,什么时候办酒席?”王秋平一笑问。
“时间还没有确定!”王行义笑着说:“咱们同学都不要互相庆贺,因为有六十个同学,不能够有那么多时间参加酒宴,有的一天会有十几个同学办酒席,谁家有这么多人去一一参加呢?”
“那好吧!咱们同学的酒席就不互相往来吧!”王秋平又一笑说。
这时,赵玉珠走了进来,笑着说:“香英!秋平!走!下面去吃面。”
“伯母,我们不饿呢?”王秋平c郁香英异口同声地说。
“不饿也得吃,你们南村与我们王家村同样的风俗,你们是知道的。”赵玉珠含笑说:“行义!下来陪着香英,秋平吧!”
“是!妈妈!”王行义站了起来,对王秋平c郁香英笑着说:“走吧!别客气!”
到了第二层楼,赵玉珠叫孩子们下去吃面。又问王行义:“文敏呢?”
王行义趴在赵玉珠耳边悄声地告诉了文敏与郁香英c王秋平吵闹的经过
赵玉珠听了,长叹一声,不置可否,叫道:“文敏!文敏!下楼吃面!”
文敏从自己房间出来,笑着说:“婶婶!我刚才在看弟弟妹妹们做作业,之后跑到房间看书。”
“哦!下去吃面吧!”赵玉珠也笑着说。
到了底层大厅,众人坐下,王行义陪着郁香英c王秋平吃,文敏对郁香英c王秋平不屑一顾,端起碗,跑与文奇等一起吃。吃完面,就与文奇等一起上楼,到房间看书。
郁香英与王秋平吃完面,对赵玉珠说:“伯母,我就要回去了。”
赵玉珠一笑说:“就是再忙,也应该住上一晚,明天回去吧!”
“我们午饭也不吃了,现在就回去。您应该知道刚才我们已与文敏争吵的事,在这里很不好意思的。”王秋平说:“如果住上一晚,势必又要与文敏争吵起来,大家脸上无光。为了避免这事的再发生,只有远离文敏。”
“这文敏也太不象样了。”赵玉珠一叹说:“香英,秋平是我家客人,跟她有什么相干?竟然不给我家一点面子,真令人切齿!”
“伯母不要与不明事理的文敏一般见识!”郁香英调转话题说:“刚才行义说办酒席同学们不要互相往来,因为没有时间,所以,行义办酒席我们就不来了。我们办酒席,行义也不要去!”
“是呀!行义对我说因为全班六十名同学都要办酒席,又时间限制在几天之内,所以没有办法互相往来。”赵玉珠说:“只要同学们互相体谅,心中记住对方,又何必一定要在这次办酒席互相往来呢?”
“伯母说得对!”郁香英说:“那我们就回去了,告辞!”说完,深情地看了王行义一眼,走出门去。
王秋平也深情地看了王行义一眼,告辞而去。
王行义与赵玉珠送到公路边,因为郁香英与王秋平是步行,十步九回头地与王行义c赵玉珠挥手而别
王行义说:“妈妈!这文敏也太可恶了,竟然连咱们的面子都不留,那郁香英c王秋平是咱们家的客人嘛!”
“我知道!但你也不必去责文敏,好像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似的,讲话只是敷衍而已,渐渐疏远。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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