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死。”
“听你这么说,貌似这虫子还挺牛逼的啊。”我咧了咧嘴:“救死扶伤的神药啊”
“你以为这东西能随便用啊”方时良白了我一眼:“现在给你用一次,指不定哪年才能再用第二次”
“这虫子是你自己研究出来的吧”我问了一句。
“虫子的概念,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但真正把这玩意儿在现实里制作出来,可不光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方时良笑了笑:“刚才来送蛊的那个冤孽,就是大功臣啊。”
“它是啥冤孽啊还能跟你一块儿研究蛊”我满头雾水的问道。
“那冤孽你不认识,也不可能认识,恐怕连听都没听过。”方时良笑道。
“哟稀有品种啊”我有些好奇了,追问道:“啥来历啊”
“来历我不好说,反正是近代才出的冤孽,你是不可能在古籍里找到这玩意儿的。”
方时良笑道,把烟拿了回去,自己抽了口,一字一句的说。
“那冤孽,叫九蛊身。”
我听见这名字,也稍微愣了一会,随后也觉得有些惭愧了。
“方哥你还别说,这冤孽的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尴尬的看着方时良:“我都没在书上见过这名字.......”
“正常。”方时良点点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而是猛地皱紧了眉头,低喝道:“你小子别分心做好准备”
“准备”
我一愣。
“准备啥”
“嘶”
当这一声尖锐的邪龇声炸响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皮肤上鼓起来的那些包,都一个接着一个的瘪了下去。
这种现象,顿时就让我好受了许多。
我可是个密集恐惧症患者,刚才自己身上的那种状况,我压根都不敢多看,看一眼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现在那些鼓起来的“包”都消下去了,我自然会感觉到好受许多。
但那也只是心理上的好受,我的肉身,却他娘的感觉很难受。
在最后一个“鼓包”消下去的时候,我的身子便止不住的痉挛了起来,浑身上下都传来了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
仿佛有个看不见的人,正拿着锤子一寸寸挨着砸我的肉身,每一下都砸得经断骨折
“操”
我忍不住大喊了起来:“这不是能给我止疼吗狗屁麻醉剂啊”
“兔崽子,你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方时良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些歉意,我能看出来。
“你说得轻巧你来忍一忍试试”
听见我的话,方时良也没生气,苦笑着沉默了下去,看着我的眼神很是复杂。
我一边疼着一边喊着,那种疼得脚趾头都能抽筋的情况,我这辈子都不想再遇见第二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能是十分钟。
也可能是一个小时。
这种不堪忍受的折磨,终于停下了。
而就在这种疼痛感消失的瞬间,我感觉整个人都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似乎肉身的主导权都不在我身上了,我只是单纯的能够待在肉身里而已,此时我的肉身,像是变作了一个空壳。
“不疼了哈”方时良问我。
我表情呆滞的点点头,看着他,问道:“这算是成功了”
方时良没说话,很干脆的一拳砸在了我胸前,连人带椅子给我打翻了。
由于我是被方时良捆在椅子上的,所以在那个时候,椅子倒了,我自然就顺着倒下去了,依旧保持着完美的坐姿,表情木然的看着天花板。
“我操,还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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