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僵硬住了。
妈的。
这地方好像没路上去啊,我们登顶的时候,是从另外一边的山道走的,要是想从我这个位置回到山顶,那........那还不得玩攀岩啊
“完犊子了。”我哭丧着脸,看着头顶上的悬崖,脑子里开始盘算着自己要怎么上去了。
如果我还维持着刚才的状态,那么爬上去也是轻轻松松的事,就算是中途出现意外,踩滑了或是没抓牢摔了下来,那也不可能把我摔死。
但现在呢
只要我敢爬上去,然后出现了点意外,那绝逼是摔死没商量。
这一处上下的落差,看着比十层楼都要高,没有安全措施就去玩攀岩,纯粹是在拿自己的命去找刺激。
想了半天,我也只能选择退一步,先从这一片小树林出去,之后再沿着山腰慢慢找地方往上爬,起码不能去爬那种看着就危险的悬崖峭壁。
“狗日的方时良......你等着老子的........”
我万分没好气的骂着街,从地上爬起来,将那两根皮筋拴在了手腕上,以免在爬山的过程中丢失,之后才缓步向着树林那头走去。
那时候我也没多想,就觉得吧,虽然想不走山道的回去很不容易,但花一两个小时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肯定能回到石屋那边。
可事实却是无比的残酷。
残酷得我想哭。
..........
..........
在我回到石屋前的时候,我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每走一步路,浑身上下都疼得慌,眼皮子更是打个不停的架,只要我找个地方坐着,我绝对三秒钟不到就能睡着。
那时候,方时良正好就坐在石屋的大门边,手里抱着一个大酒坛子,嘴里还叼着一根烟。
见我回来了,这孙子还特别友好的冲我招了招手,满脸的笑容。
“哟,来的真巧,我正准备让你去弄点晚饭呢”
没错。
晚饭。
我这一路,基本上是从早上走到了下午,由于我没带手机,所以具体的时间我也摸不准,但大概的时间观念我是还是有的。
我出发的时候天刚亮,顶多就是六点的样子,而我回来的时候,太阳都他妈要日落西山了。
说真的,我这辈子就没遇见过这么难爬的山。
悬崖峭壁也就不说了,那些杂草荆棘才是真正要命的东西,再加上我对这座山不熟,有时候走了好半天才发现自己在原地打转。
能安安稳稳的活着回到石屋这边,已经是老天爷开眼给我赐福了。
“老子今天跟你拼了”我大吼道,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挪的走了过去。
方时良听见我这话后,笑得极为灿烂。
“你看看你都这样了,哪儿还有力气跟我拼啊”
在听见这话之前,我最多是抱着必杀方时良的心,但在听见这句话之后,我纯粹的心灵,已经升华到了要拖着方时良同归于尽的地步。
当然了,现实我还是没能这么做,原因很简单,
方时良在我走到他跟前的时候,他说了一句。
“要是你再让我心情不爽,我就再把你从这儿丢下去,你信吗”
见我不说话了,方时良也就明白,自己的威胁还是很有效果的。
“东西我都给你收拾好了,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密林那边。”方时良拍了拍裤子,站了起来:“是龙是虫,你就自己搏一搏试试看吧。”
我没搭理他,自顾自的从他兜里摸出烟来,给自己点上。
“当初我也挺喜欢阵局法术这类的东西,但后来我不喜欢了,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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