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om,。“我从你喝酒的姿势猜出来的,男子都不会这么喝。”苏慕隐随口回答,继而又道:“喝酒伤身,难道你有心事”
安千荷摆摆手,笑道:“哪有什么心事,不过是酒瘾犯了。以前是因为我的夫君,每次想他就会喝,每次怨他也会喝,久而久之就喜欢喝了。”
安千荷当然不会告诉他,她的夫君就是苏慕隐,就是他现在的模样
苏慕隐听罢轻笑了一声,继续问道:“他待你不好吗”
“他待我很好,只是以往有了些误会,现在想想是自己不够信任他。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选择相信他。”
安千荷说得很认真,在苏慕隐听来简直能将他的心瞬间融化,忍着将她搂进怀里的冲动,叹息一声,道:“这次去影岛凶险万分,你不怕他担心”
“他当然会担心,但是若是我告诉了他,他一定不会同意我去影岛。”安千荷眉头稍皱。
苏慕隐“嗯”了一声,继而又道:“既然他不答应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为何还要瞒着他。这是不是对他的不尊重”
一时间,安千荷无言以对,而是重新闭上眼睛,将酒壶往身侧一丢,懒懒得靠上船沿。
苏慕隐一把抓过她的手臂,在安千荷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已将随身携带的药瓶倾倒在她的伤口,仔细得涂抹。
“你,放手”安千荷用力抽回手臂,却发现竟使不出半分力气。
苏慕隐看着这渗人的伤口,倒吸一口冷气,清眸早已染上了一层黑雾,“这伤口若是不上药,一定会留疤,你何时能疼惜一下自己”
这句话让安千荷的心一抽,重新抬眼打量眼前人,有些不确定得唤道:“师,师父”
苏慕隐不回她,继续给她伤口上药,动作轻柔却熟练。
任安千荷再怎么愚钝也已确定了眼前之人,根本不是什么替身,他就是苏慕隐
感受着伤口处传来清凉触感,安千荷低声道:“并不是故意要瞒着你,我只是怕你不同意。”
苏慕隐轻叹了口气,在用纱布为她包扎,再轻轻放下袖子后才道:“你瞧我,现在都随身携带这些东西,就是怕你会受伤。”
这略带自嘲的话语让安千荷的心有些酸涩,“难道你过来是因为我”
“你觉得呢我会放着这么多中毒的官员不管,甘愿中幕后人的计谋,去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
苏慕隐反问,略带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黑暗中,让她打了个冷颤。
见身边女子不回答,苏慕隐低声自言道:“安千荷,我上辈子一定欠你的。”
“噗”安千荷突然笑出了声,靠上他的肩膀,搂住他的胳膊,仰着脸看着他如玉般的侧脸道:“对了,师父,其实我们可以将季飞送去玄清那里。或者给玄清飞鸽传书,让他在信上告诉我们怎么解开这种蛊,他一定会解这种蛊。”
苏慕隐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眸光却是温柔似水:“一口一个玄清,以他的年龄都能当你老祖宗了。再说,你能想到的,我会想不到吗玄清每年这个时候都会闭关,谁都不见。”
“可他容貌和性子哪里像活了几百岁。”安千荷翻了个白眼。她就是想不通为何玄清会厌恶她,她貌似从未得罪过他。
苏慕隐无奈得摇了摇头道:“他那才是真正的看破红尘,岂是年轻人所比”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为何你是他的师弟难道你也有几百岁了”
这个问题早想问了,只是不知如何开口,如今刚好问个清楚。
苏慕隐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掌对着不远处挂着的玄色披风微微一拢,披风便到了他的手里。
他为她盖好披风后,才温温淡淡道:“大约在我五岁的时候得了一场怪病,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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