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闺女是不是也会哭?身上的伤才好,卫东可不想莫名其妙再添新伤。
眉毛扭曲半响,剑收回剑鞘。
“我回去了。”
“小不点,吓傻啦?”
顾云顾昊齐齐蹲在陈幼安面前,双生子唉,小不点再次了刚才的害怕,“你们长得一样唉!”顿了顿又挠了挠头,“你们咋知道我叫小不点呢?”
小姑娘牢记谢君泽跟她讲过的,初写时字形歪斜不重要,重要的是整篇字都要一样的大小看着协调整洁,小姑娘正在跟蟒字较劲,这个字对小姑娘来说笔划太多了,怎么写都不能和前面的字一样大小,不满就重写,墨团晕了一个又一个。
看着叠云纸上一排脏脏丑丑的墨团,小姑娘有些委屈。
谢家哥哥怎么还不回来,这些字好难写。
手也好酸,写了还不认得。
妈妈说谢家哥哥有事外出了,要过段日子才回来,过段日子是多久呀!
又累又委屈,又着实想谢君泽,小姑娘将纸拿开,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头上的小辫子都恹了,软趴趴的贴在耳后。
裴凤卿微微沉眉看着浑身都写满委屈的小姑娘,强压着想抱她入怀轻哄的心思,小丫头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和自己并不熟稔,去安慰只会起反效果,而且现在自己代替了谢君泽的位置,从进书房那一刻,看到自己坐在这个位置,小姑娘就没和自己说过话。
心里幽幽叹了一声。
也许当初的决定是错的?
知她对自己有抵抗,可裴凤卿也不忍看她一个人伤心,视线转了转,停在了放在多宝阁上的一架小木琴上。这小木琴是给小姑娘乱弹练手的,琴身很小,约莫只有正常琴的三分之一左右,琴弦也选的最不伤手的青弦。
小姑娘皮肤嫩,若一来就上手真正的琴弦,稍一用力指尖就会出血。
小姑娘头抵在手臂上,深深趴着的小脸满是委屈,她识字练字都是谢君泽一手教的,现在遇到问题只会想谢君泽,偏生这时候谢君泽又走了,裴凤卿她虽不讨厌还有些亲近,但完全替代不了谢君泽的位置。
谢家哥哥你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小九想你了。
越想越委屈,大眼已经噙满了泪珠珠。
安静的书房里突然响起了一阵轻松欢快的童谣小调,小姑娘诧异抬头,然后就看到了对面抚琴的裴凤卿。说来也算不上抚琴,这琴对小姑娘来说正好,对裴凤卿来说就太小,只是单手弹琴而已。
这并不是曲,而是一段小调。
是当初裴凤卿随先帝四处游玩时偶然在某处乡间听一位母亲弹给小孩子听的,小调听着平常亦不需要任何复杂指法,可裴凤卿当时就记住了,或许是调子太舒缓,或许是那位母亲的表情太温婉。
一调弹完,小姑娘怔怔的看着裴凤卿,眼中的委屈散了一大半。
裴凤卿将琴推到小姑娘手边,小姑娘第一反应不是去接琴而是将纸牢牢的盖在手臂下,抿着唇有些害怕的看着裴凤卿,这些墨团团太丑了,根本就不好意思被别人看到!
裴凤卿似没察觉到小姑娘的动作,轻笑温和道:“快晌午了,你该回去吃饭了。”
小姑娘不语,还是抿唇看着裴凤卿,裴凤卿始终含笑看着小姑娘眼中的防备,目色温和,彼此僵硬不下时,窗外传来小不点欢快的声音,“妹妹,我们该回家吃饭啦!”
“马上!”
小姑娘高声应了一句。
大眼定定地看着裴凤卿,快速的将手臂下盖着的纸张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小书包,将小书包挂在身上,小木琴抱在怀里,哒的一声跳下椅子,快速地跑了出去。
两个小人儿齐齐往家走,小姑娘抱着琴不知道在想什么,小不点还在兴奋,“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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