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收回手,看向奥兹,“你出去一下。”
奥兹有点意外,毕竟他还没能把扎克需要知道的东西完全说出来。但随即他的脑中就响起了扎克的声音,读心是很便利的,‘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告诉詹姆士。乔治娜和罗伯特的事情了,是么。’
奥兹点了下头。
扎克继续,不动嘴巴的交流,‘你也告诉他,这两个魔宴托瑞多已经死了。’
如果活着,詹姆士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解詹姆士的人都应该明白,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前)女友成了吸血鬼,他不会在扎克的办公室里安静一秒钟。
奥兹点头。
‘谁杀的。我,从东边的门走,你们魔宴,西边的门走。’
扎克知道该问什么,呵!也知道该怎么问!这两个方向的门,大家也应该熟悉了吧,西边是通向生活区的,表示我们等会儿还可以谈谈。东边的门,是离开格兰德的,是拜拜。
奥兹微笑着从西边的门出去了。
好了,扎克完全有底了。手指的指节敲打着桌子,就像叫醒睡着的人那样,“詹姆士,我不会读心,如果你保持这样,我可能会用些你讨厌的方式,和你进行对话。你想那样么。”
“不。”回答的到快,但依然低着头。
“那,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扎克用不屑的态度询问,并继续敲着桌子。是很让人反感的交流方式,但就该这样,总有一点能重新激发起詹姆士‘斗志’,回归到警探一吸血鬼熟悉的交流节奏。
“我什么都不想想。”依然,回答的快,但不带任何生气。
“奥兹想要什么。”扎克换了方式问,还守住了刚才谎,“就我这边的承诺,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乔治娜的真相。”呵,果然是扎克,现在随便他怎么虚伪的乱说,都算不到他身上,因为是奥兹开了头,要他这么虚伪的,对吧,“我认为,你永远不用知道。”
詹姆士低着头的动了下,就一下,还是没抬起来,“他不想要什么,只是瞒不住了,我会自己发现他们杀了乔治娜,不得不告诉我了。”明明可以是嘲讽的语气来说的话,被詹姆士说的毫无生气。
扎克需要在激发詹姆士的途径上再多点作为。
扎克挑着眉,按响了桌上的召唤铃,“丹尼,我饿了,拿点食物来,你知道什么食物。厨房,冰箱冷藏室,右边,最里面。”耳熟的食物存放点,对么。是的,布米也是让塞姆拿的地方。
幻人的动作很快,彩色的光点包裹着暗红的酒瓶来到了扎克的手上。
一边倒‘酒’,一边保持着高人一等的不屑,“不得不告诉你了?是么。”扎克是故意的,细如吸管的液体流,不靠向酒杯的边缘,而是垂直的从瓶口坠入杯中液面的正中。那零零落落的坠滴声,就像尿不尽和着扎克的声音,“抱歉,但我有点好奇,你有什么值得魔宴不得不的地方,你对达西局长的那混混一样的态度么。”
詹姆士的脑袋又动了一下,这次,抬起了一点,盯着扎克故意维持的倒‘酒’姿势,看着那随时可能断流c又不断在杯中激起液滴的红色,嘴角在抽动。
人的情绪就是这样,找对了点,只要不停的往上堆积,就会被推出来。扎克太会玩弄这种东西了——
“哦。”居然笑了,“诺菲勒这几天都在往我这里送”扎克做作的闭上嘴,“抱歉,不该对你说这个,警探。”还眨了眨眼。
很好,詹姆士的头完全抬起来,脸也回到了让我们感觉亲切的阴沉样,“他们从哪里弄到的血!”
“血站。”扎克不在意暂时偏题,“大概是偷的吧,呵呵,别在意这些小事情了,詹姆士,总比他们在大街上现取的好,对么。”
“好?!”詹姆士瞪着扎克,“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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