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你这是何苦呢我却笑而不语。
孙薇玲离开了国内。我却去了北京。当飞机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走下了飞机,迎接我的,是一个更大,更恐怖的激流漩涡。尽管老曾说不让我帮孙志强,但他还是在我飞机落地之后,给我打过来电话,说有辆车在机场地下停车场等我,有人会安排我见一个人的。挂断电话后,又一个号码打过来,说是老曾的朋友,问我在哪儿。
我说在出站口,你在哪儿。这人语气很平淡的说他在地下停车场几号,让我直接过去。我点了点头挂断电话,脚步轻松的在地库里找到了他的车。一辆很普通的奥迪a6,挂京a8打头的车牌,风挡下面放了一张不起眼的国a通行证。我想都没想,就拉开了他的车门。我不知道,我这是拉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一周后,当孙薇玲成功以特殊身份到达欧洲的那座小岛时,我的飞机也降落到上海。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孙薇玲的电话打了过来,电话中她的声音有些嘶哑,跟我说她父亲留给她的资产很多,她想帮我公司上市。我笑着说大小姐你省省吧,那些钱还不一定是你的呢。孙薇玲楞了一下,问我怎么回事,我又说没事。
齐天她在电话里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嗯了一声之后,她就对我说,我在澳洲见到了红玲和笑笑。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到澳洲当天笑笑就给我打电话了。孙薇玲在电话里沉默片刻后,对我说,这个资产托管公司办事的效率很高,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月就能办好手续。到时候她就能得到皇妃资本的所有资产。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得说,那不是挺好的。孙薇玲嗯了一声,然后我俩在电话里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孙薇玲忽然对我说,我也想移民澳洲。
我嗤笑了一下说。你现在是双国籍身份,你已经是澳大利亚的合法公民了。
哦孙薇玲十分落寞的说了一声,刚好这时候接我的车来了,我就挂断了电话。拉开车门,入眼就看到坐在驾驶席上的老曾冲着我笑,我给了丫一拳。坐进车里说,你可真给我面子,亲自开车过来接我。老曾冲我竖起大拇指说,你这么牛逼哄哄的人,我那敢派别人过来。
路上我跟老曾聊了一下,将北京一行的事情七七八八的告诉老曾。老曾听完后问我。这么说,孙志强是没事了我摇摇头说,不好说,不过这家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想出狱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周跃群最近忙着给自己擦屁股,肯定没工夫没时间管他。另外就是。孙薇玲肯定是可以回来了,她名下的那些资产,也已经算是干净的了。老曾愕然了片刻,说了句,牛逼我揉着太阳穴,靠在副驾驶的椅子上。
汽车四平八稳的行驶在机场高架上,窗外的大楼不断的往后退,老曾从烟盒里递给我一支烟,我摆了摆手没接,脑海中不自禁的回想起这一周里的点点滴滴与风起云涌。我长舒了一口气,转过头对老曾说,你感觉我进入仕途怎么样
老曾愕然的看着我,愣了三秒钟后才手忙脚乱的回过神开车,吞咽下口水说:“你真打算去做个秘书”
我笑着说,我这不是没考虑好呢。老曾唏嘘着,没再吭声。等车到了公司之后,我跟老曾刚在办公室坐下,叶玲珑就推开门走了进来。怒气冲冲的走到我面前盯着我,我表情和煦的看着她,她抬起手,猛地一巴掌朝我抽过来,我仍然坐在那里,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最终。叶玲珑的巴掌在离我的脸只有丝毫距离处停了下来,她冷着脸没说话,我脸上的笑容也没变。
僵持片刻后,老曾出来圆场,叶玲珑却转身对老曾说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跟他说。老曾愣了一下后,就转身出去了,现场只剩下我和叶玲珑,我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看着站在那里的叶玲珑,一如当初她看我一样。
半个小时后,叶玲珑心情平静的走了出去,老曾走进来问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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