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始过退休生活了。老曾给了我一拳说,你知足吧,我家老爷子等着我接他的班。可他的企业那么大,我怎么接的动。小白则喝了一杯白酒,目光中充满坚定的说,我要当将军。萝卜则笑眯眯的,像个弥勒佛。
结果就在这时候,老曾接了个电话,在电话里说了两句之后,挂断电话狡黠的笑了两声对我们说,你们知道不,赵肃立其实早就出狱了。我们三个嘁了一声,说早就知道了,赵肃立有背景。尽管犯了错但真没人敢动他,抓走教训一顿就是最大的惩罚了。老曾笑了一声,用手指头敲着桌子说,我对他进行了一次更加记忆深刻的惩罚。
怎么回事我们三个有些好奇的问。
老曾则神秘的笑笑,起身说,走。带你们看场好戏。
老曾带着我们赶到田子坊附近的一家酒吧门口,我们四个刚下车,曹家明就跌跌撞撞的从酒吧里冲了出来,走到我们跟前之后,点头哈腰的冲老曾叫了句曾哥,然后附在老曾耳旁说了两句,就带着我们往酒吧里走。我则有些奇怪的问老曾,你怎么跟这个家伙搞到一块了。老曾努了努嘴说,他原本不是在薇玲金融里做副总,咱们跟薇玲金融合并之后,这家伙就成了天威集团里的一个副总,他怕咱们针对他,就整天巴结着我,整赵肃立这事儿,还是他安排的呢。
我笑了一下,看着前面点头哈腰的曹家明,很难想象几年前,我们两个之间曾经有过生死过节。
曹家明带着我们走到酒吧深处,在吧台附近停了下来之后,就远远的指着角落里坐着的赵肃立。此时赵肃立喝的烂醉,面前放着无数的空酒杯,酒保怕他出事儿,就劝他不要喝了,赵肃立一挥手,就将钱包拍到吧台的桌子上。酒保有些为难,又给他倒了一杯酒。可赵肃立的酒还没端起来,一张大手就遮住了他的酒杯。他转过头,就看到了我的笑脸。
赵肃立愣了一下,下意识往后退缩了一下之后,刚想说话,老曾就附在我耳边说了两句话,我笑了笑之后,就在赵肃立肩膀上拍了两下说,趁还活着,能喝就多喝两杯。
说完,我就转身走了。
曹家明原本还以为我们要大开杀戒,他人都准备好了,结果见我们这么轻松就放过了赵肃立,就赶忙跟了出来,笑眯眯的冲着老曾和我们几个说,哥几个慢走,有什么事儿招呼一声就成。
而在我们身后的赵肃立,则无声的瘫软在酒吧里,他的身上,掉出了一张hiv艾滋检测书。此时的他,无力去愤恨那个传染给自己hiv病毒的女表子,也无力去愤恨将他打击成这样的我们,他只愤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生活,而是选择放浪形骸,沦落到今天的下场。他看着我们四个的背影,深深的低下了头去。
从酒吧里出来之后,老曾就跟我们解释,说曹家明的意思是他找点人将赵肃立给打一顿,不过他自己通过特殊渠道知道了赵肃立此时身患hiv,所以就没让曹家明动手。我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之后说,不动手的打脸,才疼呐。
老曾笑着点了点头,我却转而问老曾。你有李天慧的消息吗
老曾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这两年都没有,不过前两年听说她离开了上海,去了福建那边,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我唏嘘了一声,没接下面的话茬。萝卜则笑眯眯的说了一句。我听以前学校里的张晓燕说,李天慧做了教师。
我和老曾以及小白我们三个具是一惊,转过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萝卜,眼睛里都是难以置信。我问萝卜,你是怎么知道的萝卜扁了扁嘴说,李天慧和张晓燕借过复旦附中的课本资料,我有次跟张晓燕聊天,她无意间跟我说起的。
我们三个都沉默了,都没想到当初在学校里名声最差的李天慧,在社会上混的最惨的李天慧,竟然会去做教师沉默了片刻之后,我就笑了一下对他们三个说:“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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