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字条上的留言,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一直升到头顶,他竟然已经可以冒充我到随意的地方,甚至都不会有人起疑,只要我不是和他同时出现。同时还有一个更为可怕的地方在于,我被授予的权利越多,那么他能接触到的信息量也就越大。这样显然是极其不安全的,对我们也不是很有利的。
我于是直接去了监控室,监控室的监控是独立运转的,并没有人在一旁守着,一来是我们并没有这样的人手整天盯着屏幕,办公室资源的分配很紧张。所以这里一直沿袭的做法都是办公室里的人掌控钥匙,值班的人定时检查监控的运转,平时一般都是将门锁住,以保证外人不能进入。
我开了门进去,把刚刚的监控给调出来,甚至都来不及拷贝就从我出去之后办公室门口的监控开始看,果然我才去了档案室不到一分钟,他就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而且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办公室里,甚至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警觉。
我一直看着门口静谧的画面,因为办公室内部是不允许有监控的,主要是我们涉及到太多的机密消息,设置监控会弄巧成拙。我看到在我即将出来的时候。他就离开了,然后两分钟左右我就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与王哲轩在那里交谈。
不得不说他对时间的掌控把握的很好,他甚至知道我在干什么,什么时候会回来。而他正好利用这个间隙冒充我,并且在衔接上也恰到好处,一出一进,别人都以为是我一个人,其实整个过程确实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在出入办公室。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心底的恐惧根本就按耐不住,如果他想冒充我,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反做出我完全想象不到的事来,依照他的变态程度,我根本想不出来他会做什么。
我用u盘把这段监控拷贝下来,然后直接给樊振去了电话。这个时候樊振、甘凯和张子昂都不在办公室,好像都出去警局那边了。樊振接通了电话之后我不知道在电话里该怎么和他描述,我只能和他说:“我们的安保出现了漏洞,他已经可以自由出入我们的办公室了。”
樊振反应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了是怎么回事,他问我:“你看见他了”
我说:“我调了监控出来,而且他给我留了字条。”
樊振听了之后说他现在就回来,因为这的确是大事,试问一个杀人凶手能自由出入警局是一种什么概念,这完全就是对我们**裸的蔑视。对于现场的东西我什么都没有再去动,包括他换的那个刺眼的电脑壁纸,尽管我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樊振回来之后我给他看了我办公桌上的现场,当然了,在他赶回来的这段时间里我检查了办公桌的其他地方,确保他没有留下别的什么了才算罢休。樊振回来看了字条,也看了监控,但是最后最吸引他的却是我电脑的这个壁纸,他说:“这个地方似乎看着有些眼熟。”
我一时间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地方,樊振却指着屏幕上原处的一个建筑说:“你看这是不是比较有标志性的钟楼,这是xx公园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樊振忽然看着我,他说:“这张壁纸不单单只是在挑衅你这么简单,而是一个证据啊。”
我说:“难道是即将发生的命案”
可是这话说出来我就后悔了,因为如果是即将发生的话,那么这张图又是怎么回事,我不认为扮演能够如此逼真,樊振这时候才问我:“那么他到来的那段时间你一直在档案室,你在看什么卷宗”
我于是这才想起把手表的事告诉他,然后说了我看到的卷宗,樊振对我看了什么,包括这个手表并没有表现出很上心,因为他好像忽然已经知道了什么,于是他说:“这张壁纸上的案件我从来没有见过,或许在档案室我们能找到卷宗也说不一定。”
我觉得樊振的说法很矛盾,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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