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当我得知是董缤鸿绑架了我之后,我就一直很不安,因为我始终担心汪龙川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果真这样的事就发生了。”
樊振就没有再说话,他将那张传真拿回去收好。我问他:“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汪龙川”
樊振说:“这已经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了,鉴于他的情形恶劣,应该会被吊死。”
我发出质疑:“吊死”
我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刑罚,死刑里也没有。樊振告诉我要真说起来这算是一种死刑,有种以暴制暴的意思,就是对一些手段残忍的人会用这样的法子来执行死刑,一时间无法死掉。必须要挣扎,这并不是虐待犯人,而是在最后的时候,用这样极其痛苦的死亡方式,让他们体会被别人杀死的滋味,所以有秘密审判。也有秘密刑罚,都是一些不能公开的案件的主谋,甚至是一些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除了有绞刑烦热能被活活勒死,还有电刑,将罪犯活活电死,包括火刑等等,依照罪犯所杀的人来决定,不过因为出于一些考虑,通常都是用绞刑。也就是直接吊死。
所以不出意料的话,汪龙川应该会被这样处死。
听见说汪龙川要被处死的时候,我忽然开口说:“他不能死。”
樊振看着我问:“为什么,你同情他”
我摇头说:“这样令人发指的杀人变态我怎么会同情,我只是觉得这里面有些诡异,在案情并没有查明之前他不能被这样处死。”
樊振说:“我知道,可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有预谋的,而且这样一个危险的罪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所以只能给他处以这样的刑罚,更何况这是上面的意思,我也无法违背。”
我继续问樊振:“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杀狱警,而且为什么要这样杀吗,最奇怪的是为什么他吃的是狱警胸脯上的肉,而不是把他的脑子挖出来吃掉”
樊振看着我,深邃的眼神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出了什么。他说:“你也觉得他在那样的情形下应该吃掉他的脑子”
我注意到樊振的说辞里多了一个“也”字,也就是说有这样想法的不是我一个人,而且很快我就知道这个和我有同样想法的人是谁,我说:“你也是这样觉得的是不是,所以你也觉得他吃掉田文仲的胸脯肉里有些蹊跷。”
樊振沉默代表了默认,他问我:“对此你是怎么想的”
我说:“他用这样变态的杀人手法只是想掩盖什么,或许问题就出在那块胸脯肉上,所有的线索都在那块肉上。”来华厅血。
樊振说:“可现在这块肉已经被他彻底吃掉了,我们也无从查证,除非汪龙川肯自己说。”
我说:“我想和他谈谈。”
樊振问我:“你有把握”
我摇头说:“没有,但我想试一试。”
樊振说:“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需要向上级汇报然后由上面批准。”
我问:“这需要多久”
樊振说:“明天才会有结果。”
我说:“那明天我等你消息。”
我觉得我们的谈话到此应该差不多了,于是就打算离开,但是樊振似乎还有话要说,我于是就看着他,他换了一个话题和我说:“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你。”
我问:“是什么事”
樊振说:“你需要提防身边的每一个人,无条件的相信是不存在的,也不需要存在。”
我问:“也包括你”
樊振说:“包括我。你要知道你身边的每个人都带着刀,可唯独你没有,当别人都挥刀的时候,你手上有什么”
我似乎能听懂樊振在说什么,可又觉得不大懂,于是说:“他们都想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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