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我问这是不是因为植入的地方不同所导致的,庭钟告诉我都是一样的植入方法,现在连医院的医生也弄不懂倒底是个什么说法,而且医生毕竟是学医出身的,并不是生物学家,这东西还得考生物方面的专家来解答,只是眼下又去哪里找一个资深的生物专家来研究。
庭钟的意思我听得明白,我说:“你是想告诉我,郝盛元的尸体不能留了,是不是”
庭钟说:“为了防止感染其他尸体和人,必须要处理掉了。”
我则迟疑了一下,我看着庭钟说:“这个凶手用这样的方法杀人是为什么你想过没有”
庭钟点头说:“这样毫无痕迹,在一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找不到任何伤口和痕迹,很容易让人对死者的死亡产生误判,如果是觉得蹊跷就需要进行解剖验尸,那么验尸就会促发孢子的生长和繁殖,相当于一个密闭的空间被打破之后,里面的东西很快就会扩散出来,不但尸体立刻出现变化,就连解剖的人也可能出现感染。”
我听着庭钟的分析,每一个字都听在心里,他破案的经历比我多,很多是我可以学习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要问他的原因,而且他在说这些的时候,我已经想到了别的事上,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声:“为什么死的会是郑于洋”
庭钟似乎是听见我在说什么,但又好像没听清,就问我说:“何队你在说什么”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思考问题已经出神了,内心的想法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我看向庭钟说:“你听见了是不是”
庭钟点头,但是却不发一言,我知道他忌惮的是部长下的禁令,我想到这一层心中便有了主意,我说:“你之前不是说你是我的盟友不是敌人吗,那我问你,这件事你怎么看”
庭钟说:“部长”
但是他这两个字才出口我就打断他,因为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我现在就是要断绝他用部长说什么这样的话来压我,我说:“我知道部长说了什么,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既然是盟友就能相互之间保守秘密而不外泄,有些机密的东西也可以共享不是吗,否则那就不是盟友,而只是同事。”
庭钟见我这样说,便不再继续之前的话,他说:“关于郑于洋的案件虽然当时是樊振主理的,但是我也有深入的了解,毕竟他的每一份报告都会汇报到部长那里,我们也都能看到。有一个疑点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段明东死亡郑于洋第一个发现,但是之后这个现场的目击证人就死了,更重要的是他是在解剖了一个横死的小男孩之后,而这个小男孩身上却又有许多奇怪的地方。”
我看着庭钟说:“你也是这样想的是不是,郑于洋解剖马立阳儿子好几日,刚好具备感染的条件,只是我一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男孩身上没有出现过白毛”
庭钟说:“如果出现过呢,但是被人清理掉了。”
我看着庭钟,然后回想起老法医当时看见伤口处的奇怪之处,加上之后的忽然昏迷,看似是男孩胃里的东西造成了老法医的昏迷,其实并不是,也就是说这东西是故意被放在男孩体内的,为的就是掩盖这种孢子的存在,让我们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无水氢氟酸上,而忽略了伤口上繁殖的孢子。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地看着庭钟说:“也许是我们都想错了思路,我们一直觉得郑于洋是因为发现了什么被害,如果不是呢,如果马立阳妻儿的死亡,只是为了杀死郑于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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