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还是老的辣,平大师一出手,它们就全跑了,晚进有许多向您学习的地方。”丁馗谦虚之余不忘拍一记马屁。
“谢小友不必客气,尊师才称得上是大师,他一定是穿彩袍的,我这等白袍魔法师哪好意思承受大师之称。
你的风火刃等级低了点,伤害有点欠缺,不过要是能够晋级到风火刃风暴,那将会有不俗的杀伤力。”平鹄不敢坦然承受大师的称呼了。
“风火刃风暴,在战场上能够大杀四方啊,就算重甲步兵也扛不住,高温能烤死重甲里面的士兵啊。”丁馗举一反三,看到了风火刃的前景。
平鹄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微微地点点头。
不开眼來袭击船队的魔兽并不多,吕氏商会的船队平安无事地穿过了黄金水道。平鹄和丁馗沒再出手,一路上聊了不少魔法方面的话題;敖羽吃饭的时候最积极,平常能不说话的时候屁也不放一个,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沒人愿意接近他。
船队的终点是春秋城,丁馗推脱了平鹄的邀请,沒有进城内游玩,借口返程时再來游玩,转乘了一条前往古元帝国的商船。期间他独自外出了一趟,一直与他形影不离的敖羽也沒带上。
春秋城内,途安客栈。
齐掌柜刚刚送走吕公主,兴致颇高的吕析喝了不少酒,一直作陪的齐掌柜也被灌了不少。
他回到自己房中,运起斗气在消化酒劲,门外走进來一位灰袍老者。
“老爷,有少爷的消息了。”灰袍老者赫然正是丁昆,他和丁起聊机密之事用不着进小黑屋,沒有什么人能偷听这位大武师的谈话。
“哦,”丁起的酒劲一下全沒了,“那小混蛋跑哪去了,”
“三日内有到过春秋城,有人在码头附近发现破译不了的密语,老奴去查看过,是老奴和少爷私下约定的,他说要到北方去看看。”
“北方,他还真能折腾,是一个人吗,算了,孩子也大了,他有本事无声无息地跑來春秋城,到北方去就沒什么大不了的。
嗯,你留下密语,让他返程时來一趟,做事不能太任性,总得要管教管教。”丁起脸上严肃但语气非常轻松。
“呵呵,少爷可沒老爷年轻时候能折腾。他沒说有几个人,不过人越少目标越小。这些年他在‘忠信园’学了不少东西,沒人针对他的话,不会有太大危险。”丁昆侍候过丁家三代人,比较有发言权。
“我怎么就比他折腾了,那时候我可沒跑那么远的地方,昆叔,你不能太护着馗儿,他都快十七了,你从未责罚过他吧。”丁起脸上微红,有可能是酒气熏出來的。
“确实沒有责罚过,少爷是老奴见过最懂事的孩子,他做事向來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至于您,老爷,呵呵。”
“这,”丁起绷不住了,“他不是有葶儿这样的母亲嘛,幸亏他像的是母亲多点,总之不能不管他。
安排人传讯回去,就说我已经知道馗儿的去向了,岳父大人那边就照直说。希望岳父大人不会怪罪到我身上。”
“明年少爷的成人礼,”
“那是大事,馗儿不敢耽误的,我会亲自带他回去,顺便看看姜家给他找的媳妇。”丁起关心的是那儿媳妇能不能生。
镇京城,安国公府。
姜厉站在一个小湖边,小湖的中心间小木屋。
“何事,可是有馗儿的消息,”一个威严的声音从木屋里传出。
“启禀父亲大人,正是馗儿的消息。妹夫传讯,馗儿在吕国春秋城出现给他留言,目前正前往古元帝国。”
“到北方去了,呵呵,小娃子比我想象的有能耐,小半年时间,从镇京城到春秋城,现在又往古元帝国去了,他要不主动暴露,居然沒有人能发现他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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