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略略沉吟片刻。看来皇帝已然是疑心了老爷了
正说着话,恰此时婢女点翠急急忙忙跑了过来,面色惨白无一丝血色,道,“大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这般急匆匆的。”那中年妇人皱了皱眉问道。
“四少爷出事了方才吃了一杯皇上年关时候赏下来的新贡碧螺春,霎时面色青紫,嘴里吐着白沫,方才更是连气儿皆没了”
“什么”果然出了事
那中年妇人闻言一惊,只觉得脑海里蓦地便犹若一颗惊雷沉了下去,眨个眼儿间便不省人事了。
入夜时分。一顶小轿自木南侯府偏门而出,抬入了信王府慕云阁。
李清韵着着凤冠霞帔,红罗长裙,头戴着鸳鸯帕子,端坐在里间。
良久,吱呀一声。门开,男子缓缓的走了进来。李清韵的心霎时跳了跳。
他走到她的面前,她的余光能瞧见那人的那一双厚底云靴上镶了一方最是细腻的羊脂白玉,步子顿住。
这便是她的归宿了吧
“本王来,是来告诉你,宁和为贵,信王府里不比别处,见不得一些子腌渍肮脏的东西。你早些睡吧。”话毕,秦潇便抬腿走了。宏吐池弟。
喜帕之下,李清韵的面容霎时怔住,惨白一片。
今夜是新婚良日呢,她自幼便想着嫁一个如意郎君,恩爱两不疑即便没有嫁了秦清,即便区区一个侧妃,可为何现下竟是这般
“小姐,您睡吧”隔了良久,一旁的陪嫁丫头冬梅抿了抿唇道。
面容莫名的有些狰狞,李清韵一把将喜帕摘下,冷冷道,“去烧盆子热水来。”
“是”那丫鬟忙退下了。
李清韵怔怔的盯着面前的烛火,骤然火光颤了颤。
“啧啧,如此美人这般独守空房,着实叫人心寒。”
“谁”李清韵朝着声音出看去,窗户外一人倒挂金钩,片刻将窗门打开,手脚利落的翻了进来。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信王府”李清韵朝着身后退了两步,望着面前人一双醉人桃花眼,眉头却是不由得皱了皱。
那人却一个闪身来至她的面前,凑近她的身子,深深嗅了一口道,“恩,好香呢”
“救”话还未说完,她便被一把捂住了唇。
“美人别叫,我来可并没有什么恶意。”那男子调笑道。
李清韵挣扎着发不出声。
“你心里有不甘,对吗你的恨意都写在了脸上。啧啧,新婚之夜丈夫竟连盖头都不掀开瞧一眼,着实瞧得我心疼”
挣扎了片刻,怕她喘不过气,那男子的手松了松,道,“别叫哦,不然我可不知道会把你怎么样。”
“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李清韵扬眉,怒道。
那男子从怀里取出一只玉瓶,道,“我是这个世上唯一能帮你的人,你就是这么来对我的吗小美人”他又是调笑道。
“哼帮我你如何帮我你便是现下这般帮我的吗”李清韵讥讽道。
“哎,这年头做好事也这般难。我这里有一味药,名叫相思丸,溶于水中无色无味,大的那枚你服,小的那枚给你的丈夫服,他便可对你自此倾心,相思入骨,再难望之。”那男子叹了口气,随后一双桃花眼眸别是笑意盈盈。
李清韵不觉好笑道,“这世间若有此药物,何愁天下有情人不聚”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你不知道我不怪你,且这药若是真有你所想那般容易制作的话,早便一文钱一大把的街上买卖了。”那人又道。
李清韵皱了皱眉头,道,“即便如此,我如何知道这不是毒药即便它不是毒药,我又为何要信你这与你有什么好处”
“是不是毒药你自己试试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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