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又急切切道。
“云生,你可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傻子信王这般为我悉心考虑,我如何忍心怨怼他你还不赶紧起来地上凉”冯沐清忙拉扯道。
云生这才从地上站起身,冯沐清瞧着她那般光洁的身子,只觉得小腹处一阵热火,又对着那少女扑了上去
“啊将军”
彼时,京都。东牌楼。
“哟。这不王公子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老鸨扑着娟帕对着那刚进门的,约莫二十岁出头,却两眼发青,印堂隐隐发黑,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样的青年。
“听说你们这新晋了个花魁不错”王敬之大模大样的走了进来。
“您说的是司琴姑娘今儿个不巧,已经被冯家二公子预定了,不若您换个”那老鸨笑眯眯道。
“什么冯家二公子,不就冯沐清的那个傻二儿子吗他算什么东西他们家可没什么实权,若不是恰逢此次溪潼关之战,老子能把冯府给拆咯,老子爹可是王刚”那王敬之不屑道。
“是是是公子您说的是,还请消消火儿。”这厢,老鸨正说着好话。
“妈妈,出了什么事”楼梯口,骤然缓缓走下一个女子,约莫十**岁,一双丹凤眼欲睁未睁,烟视媚行,小巧的鼻子鼻头略翘,红唇不点而朱,只一个眼神便能把人电酥。
那王敬之当即整个就走不动道儿了。
“姑娘你怎么下来了”老鸨当即觉得情况不好,不由得焦急道。
“妈妈,这位公子是”司琴浅浅笑道。
“这位是内阁首辅王刚大人的儿子,王敬之王公子。”老鸨只得答道。
司琴略略颔首,行了一礼,道,“公子好。”
“好好好姑娘今日可否和在下小酌一杯”那王敬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司琴却有些为难道,“可是,今儿奴家答应了冯家二公子若是他生气了,这会不会不太好”
“怕那贼子做什么走走走,陪老子喝酒去”话毕,他就拉着司琴朝着里间走去。
一侧坐着不少散客将这一幕瞧在眼里,老鸨也不好再拦,这样的纨绔,其父亲的职位有那么高,若是拦了,只恐恼了他,只是现下,那冯府因着忠烈将军的得势,可是风头正盛
半个时辰后,冯家二公子冯玉如约前来,问老鸨道,“鸨娘,那司琴姑娘呢”
“这姑娘她身子今日不方便,公子不若再来”那老鸨欲言又止道。
“身子不方便我只听听曲儿,不做别的。”冯玉皱了皱眉,一双虎目像极了他老子。
“不是的,姑娘昨儿个染了风寒,不若公子改天再约吧。”老鸨如是道。
“那好吧,司琴姑娘可要好好休息。”冯二公子体恤道。
他正欲离去,忽一散客笑道,“这位妈妈好生会做生意,方才还放那王敬之进去找司琴姑娘,怎的现下冯二公子来了竟是这般说辞”
那冯玉骤然回眸,望向那人,一袭沉水褐衣衫,衬得身量颀长,一双眼眸漆黑,正喝着小酒,且瞧其太阳穴饱满,满脸的精神气,冯玉瞧一眼便能断定,此人功夫不浅。
且他甚至隐隐有些错觉,此人根本不属于这东牌楼,而是快意恩仇的一名江湖剑客。
“公子所言可真”冯玉问道。
那沉水褐衣衫的公子唇微抿,又喝了一小口酒,淡淡道,“在下骗你做什么只是瞧不惯某些人的伎俩罢了,那王敬之王公子方才可还辱没了冯公子,甚至还说你家现下得势,若不然放着平时他一人便可拆了你家府邸,在座的可是都听到的。”
话毕,冯玉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恼怒,问向老鸨,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这”那老鸨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冯公子若是不信在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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