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溪潼关乃是连接大楚南北之地的交通要道,炸了溪潼桥,那李博慕与信王虽无法通过,但是亦是将南北两地给活活分割了信王与冯沐清做此重大决定竟未曾告之皇上”又一大臣不可思议道。
“除非是军情告急,不得不为之,可是前些日,那溪潼关还传来了捷报,且凭借八万守军,就凭一个李博慕绝无可能造成如此大的威胁那冯家两位公子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消失,莫不是”
“信王学了陈王,反了”
“若消息无误,那两人便是真反了”诸位大臣得出了这样一个结果,不由得惊诧万分。
“那消息绝无可能出错,是朕安插在军队里已久的一名暗卫,绝对信得过”皇帝言之凿凿道。
“既如此,当务之急还请皇上下令,立即停止粮草的输送,却将京都四周的军队整合,用来回访信王与冯沐清的突然袭击,以免被他们攻城略地,造成若当时李博慕与陈王那般不必要的状况。”
还有人在诧异,已经有人听出了建议。
皇帝稍稍满意的看了军机大臣赵有为一眼,道,“爱卿的建议正和朕的心意,朕已然下令将冯府信王府诸人斩尽,不留一人,但仍旧是被几人逃窜,其中包括信王妃,可见信王早就是蓄谋已久。那一夜,也着实是朕拍了京都指挥使郑斌前去处理此事的。而信王与冯沐清既要反,且溪潼关已无退路,那么他们必然先攻打梁州,随后一步步占据,直捣京都”
“皇上圣明”
当即有臣子赞同,皇帝微微一笑,道,“诸位爱卿切莫着急,朕已然与梁州府尹通过,已经着嵊州,牧州这两州各一万大军连夜奔袭梁州,加上其原本便有的一万大军,共叁万大军来守卫梁州,那梁州府尹已经跟朕讨论过,虽只三万大军,但其居高城而战,梁州城池昔时建造之时可比别的城池高了三米,十分巩固,抵御冯沐清的军队半个月绰绰有余。”
“那半个月之后呢”
有一大臣欲言又止。
“朕也已经细问过了,冯沐清大军的粮草每隔半个月送到溪潼关一次,而距离上次粮草抵达的时间,下一批粮草将在三日后抵达,也就是说,五日后他们现下的粮草便断了,但是朕已经吩咐运输官停了之后的所有粮草。”皇帝冷冷一笑道。
“皇上,您的意思是五日后,冯沐清与信王便将断了粮草,届时梁州还未攻下来,他们便犹若困兽一般,不攻自破,任您宰割”
“皇上高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大臣一道山呼海啸,这个主意着实是挑不出错。但实则,这个主意可不是出自皇帝之手,而是军机大臣赵有为,前几日一出事,皇帝除了下达杀掉冯府与信王府所有人的命令之外,第二道命令便是传了这赵有为进宫。
因着此人着实是个能人,皇帝听了他的意见也十分的满意,便一一采纳了,现下诸人对峙,皇帝竟说这是自己的注意,赵有为没有丝毫的恼怒,随着诸位大臣一道跪倒在地上,喊着“吾皇圣明。”
着实是个难寻的心胸宽广的忠言良臣。
但就在此时,有太监回禀,说是前方传来了重大的军情急报,且竟是出自几日前的溪潼关。
“传那送信的士兵进来。”皇帝闻言,微微皱了皱眉,道。
那士兵身上的甲胄还染着血,跪倒在皇帝面前,道,“皇上,溪潼关特大军情。”
太监拿了信封,递给了皇帝,皇帝将之撕开,骤然间面色铁青
“兖州习牟竟然叛变了李博慕奇袭到溪潼关后方这可是属实这是谁造的谣,你就是何人所派,信不信朕将你凌迟处死再将你的家人挫骨扬灰”皇帝骤然勃然大怒。
“皇上,属下乃赤焰军第三阵营甲字团先锋胡木之,三日前奉冯将军的命加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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