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了纹身针还在
还有床单上的那一抹暗红,靠,乔尔彻底就凌乱了。
几个意思被个处给强了,然后本想拿纹身吓吓她,等到收拾完,再逼把药吃了。再然后两人这事就算清了,谁都不欠谁的两清,现在呢
竟敢趁他洗澡,跑路
该死的,一想到十个月后,有可能会有只猴子爬出来。他这心里就满是凌乱。
那么凶残的女人,怎么配有他的孩子
忽然间,乔尔想到,那一年的秋天,也有个女人,说是怀了他的孩子,哈哈,结果呢
除了要挟和利用,还剩下什么
不行烟蒂一熄。他快速套了衣服,也不管现在是几点,出门拦车直闯军部办公室
心想着,既然找了半天,联系不到她人,那就只能找她领导说清楚,“老首长”办公桌前,乔尔喘着粗气,拍手说,“夏飞呢,叫她来”
老首长正接电话呢,一记凌冽的目光。有勤务兵过来拉乔尔出去。
乔尔心急,“告诉你。如果半小时内夏飞不出现,我特么的告她非、礼”
砰,老首长电话一扣,“你说什么”
乔尔闷着气,赶走勤务兵,将门板一锁,噼里啪啦的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通,最后说,“从早上到傍晚,怎么找她,她都不敢露面,老首长,夏飞是你的兵,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这个做领带也难辞其咎,我要求”
立马把她找出来。然后当面吃事后药
后面这句,乔尔越说越小声,夕阳里,老首长那又锐利的眼,快成了机关枪,仿佛一个不注意,他就会立马突突了他。
乔尔心里那个委屈啊,一个男人被这样羞辱也就算了,但大家都是成年人,至少也要把事后给处理干净了吧
为了找她,早饭都没吃,容易吗
眼看现在天都黑了,他可不想拖下去,再和那个女人有什么牵扯
这边,老首长弄了好半天,似明白了什么,他说,“你这样闯来,只为了怕她有孕”
轻飘飘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压力,一下子逼得乔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也是这会才发觉自己做法有些过份,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头是她起的
作为一个受伤人,他前来要求清理事后,难道不对吗
又不是他强了她,然后不想负责,不想承担责任
“行”听完乔尔的话,老首长满身的戾气,拉开抽屉拿手机的动作都像擦枪,上膛,很快电话拨通,“小姐在家吗要她听电话”
小姐og,这是几个意思
叩叩叩,两声敲门,有秘书说,“夏首长,区委会议已经备好了,只等您了”
刚刚还雄赳赳的乔尔楞住了,揪着小秘书,“你刚刚叫他什么夏首长”不是姓,才发现一直不知道老首长姓啥。
哎哟,应该不会那么巧吧
正侥幸着,就听到了一句,“不错,我就是夏飞的父亲亲生父亲”
妈呀乔尔有种想死的心,敢情质问到夏飞爸爸头上了
一下子,他再不敢多待,拉开了门,就往外溜啊
他是该有多找死,才这样找上门,苍天啊,这是怎样一个乱字
像做贼一样,他跑出军部,躲到犄角旮旯就给方天扬去电话,后面的事,他他他搞不定了。
居然办了老首长的女儿不说,还大咧咧的找上门,要求人家吃事后药,拍着额头,乔尔现在有颗想死,想要撞墙的心。
方天扬电话打不通,不是关机,是根本没时间理会。
银白色机壳,在后座的夹层里嗡嗡响个不停,主人身上纠缠的又是一脸酡红的何欢。
何欢,何欢,人如其名,静下来的时候,安逸似水,热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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