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在怕什么?你究竟在顾虑什么?你能不能不要什么心事都瞒着我?自从你从海南回来,我能感觉到你爱我,但是我也能感觉到你在害怕爱我,我不是傻子,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司马玉吟本来心中充满了不满,但是所有的怒气在说出的一刻,却都化作了眼泪,她慢慢背过身去,肩膀颤抖着。向南呆住了,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所谓的一切为了司马玉吟好,对她而言是一种无形的伤害,事实上,向南自从在海南养病时看了一些圈内人的经历后,她的心底就埋下了不安的种子,她有点怀疑自己和司马玉吟的未来,加上后来在教室里表白被拒,玉吟又差点被葛超强奸,向家和司马家交好,大人们对两个孩子的未来寄予了厚望这一切的一切,都令她左右为难,爱还是不爱,对还是不对,这样的挣扎就从来没有放过年轻的向南,她,十六岁的年纪,本该无忧无虑的年龄,却活得好累c好累。向南看着司马玉吟哭,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她甚至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直到这个时候,原来,之前的一切折磨和看见司马玉吟哭的痛苦比起来,都是那样微不足道,她一瞬间明白,是自己错了,如果自己都这样动摇,那司马玉吟所付出的一切岂不是给错了人,她岂不是更委屈?如果自己都这样害怕,那司马玉吟对于未来的恐惧岂不是要比自己多得多?
向南慢慢地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她的上身还缠着纱布,下身穿着短裤,她从背后慢慢抱住司马玉吟,伸手锁了门,然后扳过司马玉吟使她面向自己,背对着门,她用最大力气将司马玉吟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跨坐在自己的腰间,脚步上前,将司马玉吟顶在门上,然后伸手去脱司马玉吟的衣服,司马玉吟的表情复杂,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她的动作配合着向南,短袖轻轻松松就被脱掉了,司马玉吟的上身只剩下了一件白色的内衣。向南抬头看着司马玉吟,她本以为她会害怕,可是恰恰相反,司马玉吟的眼角已经不见了眼泪的踪影,复杂的表情也销声匿迹,向南在坚定地看着她,而她也在用同样坚定的眼神看着自己,露出往日向南最熟悉的笑容,那笑如哈市每年入春时的清风,伴随着一抹翠绿,轻抚过脸庞,动人而温暖。
夜幕,不知不觉一点点降临,房间内的光线更加微弱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向南看着司马玉吟上身仅剩的最后一道防线,她已经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但是还是强逼自己留有最后一丝理智,司马玉吟的一句“我愿意”对向南而言,这一刻,有着比她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意义,少了这句话,她就是天底下最胆小的人。司马玉吟没有说话,反过手去按下了照明开关,房间内一下子明亮起来,泛白的灯光下,两个赤膊着的人,坦诚相见,她用纤细的手慢慢捧起向南的脸,手指轻轻滑过她细长而浓黑的眉毛,帅气而不失柔和的脸颊,坚挺的鼻子她仿佛在向上帝祈祷,摸过一遍向南的脸,上帝就可以让她记住向南一辈子,她看着向南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说了句“是你,我才愿意”
向南把司马玉吟抱紧,转身走向床边,床垫很软,她把司马玉吟缓缓地放在床上,仿佛动作快了就会磕到她一样。然后动手去解开司马玉吟身上剩下的衣服,她的动作慢极了,俯下身小心翼翼,她炽热的呼吸扰乱了司马玉吟最后的镇静,司马玉吟开始紧张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向南发现了她的紧张,起身调侃道,“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司马玉吟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闭上眼睛嘟着嘴别过头去,而就在这时,向南突然加快了速度,用力撕开了她白色的底裤,扔向远处,一瞬间,司马玉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出于本能,就在她想要惊呼的刹那,向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了下去。
司马玉吟被向南吻得快要窒息,两个人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向南吮吸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呼吸着她口中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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