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尔的脸颊终于涌上了红晕,她带着醉意推开我手边要再次喂上前的酒盏,笑眯眯的歪身躺在我的大腿上。
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舍尔伸出食指在我下巴微捏:“文静你觉得双生子会长得一模一样吗”
既然是双生子,那自然是一模一样的啊。
我有些不解舍尔为什么要这么问,可还是点了点头。
舍尔却嗤笑了声:“可我记得,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所以就算是双生子,也一定有着可以让人一眼就分辨出不同的地方,就比如”
我正听着,舍尔的语气却突然低了下去,我下意识弯身靠近她,想听清楚。
舍尔带着酒香的呼吸洒在耳蜗,痒痒的,她潋滟着风情的嗓音低哑的说了一句:“外壳一模一样又怎么样内里终究还是无法取代住在心底的那个人”
“不过,她怎么是双生子呢她那么独特。”
什么
我满脑子问号,刚想问清楚,舍尔却一句起身站了起来,她笑眯眯的捏了捏我的脸颊:“今天晚上我很开心,谢谢你啊小绵羊。”
话音落下,她抬脚就往包厢门口走了过去。
我站起来,下意识喊住她:“可是,舍尔”不是说要告诉我和乔江北有关的事情的吗
舍尔顿住脚步,回头看我,借着包厢里并不明朗的灯光,那一刻,我似乎看见了舍尔眼底的光芒,一点也不像她明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醉意。
“这就是乔江北的秘密。”
我愣在那里,舍尔却已经转身出了包厢。
双生子、不一样的地方、无法取代。
这些字眼随着舍尔的离开而齐齐涌入脑海,我突然觉得眼睛酸胀得厉害这就是,乔江北之所以待我不同的原因吗
突然想起来,我和乔江北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接触那一次我被李银豹打,而乔江北本来已经要走了,可是后来他却突然蹲下身子,甚至顾不得我一身脏乱,很仔细的打量我。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时候乔江北的神情。
他狭长眼眸微眯,那里面好像在瞬间就汇集了大片的狂风暴雨是不是就是那样的时刻,让他想起了什么所以他才会从李银豹手里带走我
我捏着包,指尖隔着一层布料攥紧里面的手机乔江北,我是不是,就只是一个替代品
有太多的情绪在发酵,想起他对我的那些好,我几乎失去理智,想现在就拿起手机打给他问清楚。
可惜,我没有那个胆量因为从一开始,乔江北就很明确的告诉过我,我之于他,定位不过就是一只宠物,他高兴了,我就是掌心里的宝,他不开心了,我就是脚边的垃圾。
客人走了,有服务生进来要打扫卫生,见到我还坐在那里,有些诧异的看着我。
我清醒了过来,拿着包起身也走了出去。
拦了车回去大庆路,我靠在椅座上看着外面的景色发呆。良久,我突然笑了声。
也是,既然已经那么清楚自己的定位了,烦恼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更何况,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自己的猜测而已,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
就算是真的,那也与我无关,不是吗
从一开始我就很清楚的知道,我和乔江北之间的距离是穷尽我的一生都无法弥补的缺憾,心悦他,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以我这样的身份,能像今天这样呆在他的身边对我而言便已经是最好的现状,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心意就逾越。
因为我的心意,乔江北从来就没有承认过。
回到家里,虽然已经努力说服了自己不要去在意舍尔那些模糊带了极点的言辞,可我却还是茫然了很久,到了最后,连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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