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将要被复制成为的人,名字就叫浅浅吗
我看着安伯,发现他现在的情绪看上去还挺稳定的。于是便带着试探问了声:“浅浅是谁”
也不知道怎么了,安伯却一下暴躁了起来,瞪得老大的眼睛看了我很久之后,他毫无预兆的朝着我的脸就是一个巴掌:“让你吹就吹,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我完全没有防备,整个人都跟着被打偏了过去,然而还来不及站稳身体,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扯住了,安伯带着恶意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浅浅是谁,你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问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孩子,你连她的十分之一都模仿不出来,你就是个废物”
他想把我按到蛋糕上面那些蜡烛上面去
我死命固定住自己的身体,可是男女天生力气上的差距还是让我的头一点一点被按了下去,蜡烛上面的火芒熏出的烟丝几乎全都钻进了我的瞳孔里,我眼泪都被熏出来了。
再下去,眼睛都要瞎了
可是安伯却丝毫没有想要松手的意思,他一边下狠手把我的头往下按,一边不断的骂:“都是你们这些坏女人的错,如果不是那个坏女人,浅浅怎么会是那样的下场都是你们的错你们的错我的浅浅啊浅浅,那么好的孩子都怪你们”
心理扭曲到这个地步,连名字都说不清楚了,安伯就算没疯也没差多少了。
我咬牙,脸被越压越下去,眼窝都似乎感觉到了来自烛火的温度,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腾出一只原本扣在蛋糕车边上固定住身体的手,身体失去支撑被安伯摁住狠狠下压的那一刻,我抄起蛋糕车上的香槟反手就往安伯脑袋上砸了过去。
哗啦一声响,泛着泡沫的酒,被砸出了玻璃渣子的酒瓶。
安伯惨叫着松开了我。
我站在那里大口喘气,手里死死捏着尖锐的半个酒瓶。
安伯浑身都被香槟酒打湿了,我那一下正正砸在了他的脑门上,有碎片扎进皮肤,血液混着酒水一齐滴落,安伯伸手摸到自己身上流出来的血,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他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张牙舞爪的朝我就扑了过来。
我的身后就是蛋糕车,没有犹豫。再次抽出一瓶香槟朝着安伯的脑袋砸过去,安伯本来就有些不稳的脚步在酒瓶落地的那个瞬间跟着一起倒了下去。
“苏文静”安伯倒在地上,从他脑门流出来的血在地面晕开了大片痕迹,估计是头晕了,安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他无力的仰面躺在那里,面目狰狞得犹如恶鬼。
可是,他却依旧还在骂,没有丝毫停歇:“苏文静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同样也有些脱力,可是我依旧挺直了背部站着,双手捏着刚才一直攥着的那半个酒瓶,我用那些被砸出了尖角的位面对准安伯,见他站不起来,我保持着防备的姿势退向门口。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放过我,安伯,你连一个服务生都不会放过,你怎么会放过我”
“所以,既然你不会放过我,那我是不是应该杀了你才好”
说完。我蹲下身子,将那破酒瓶子架在了安伯的脖子上。
我的愤怒在燃烧,我的血液在沸腾,我好恨,好恨现在的一切。
我以为乔江北带我来美国是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走出盛庭那个地狱的机会,但是现在看来我错了,盛庭那个地狱我尚未走出来,如今却又步入了这个地狱。
我失去了爸爸跟哥哥,现在连做自己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凭什么
“苏文静你最好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一个复”
我截断了安伯接下去的话,一字一句的对着他道:“复制品呵呵,安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作对,从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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