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整个人也已经被乔江北带到了阳台的角落里。
他高举我的双手固定到头顶,那双狭长眼眸离我只有咫尺的距离,我下意识就想偏开脸,他却用空着的手固定住了我的下巴。
冷空气吹在被打湿的胸口上,夜里的风是真的凉,可是身上的男人体温却滚烫得吓人,我挣扎不开,只好问了声:“乔爷,你想做什么”
乔江北笑了声,靠近我,唇与唇之间的距离,近到我甚至以为他想吻我。
可是没有,他只是浅笑着看我:“想睡你。”
他在否定我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我说在暮城,他的话就是绝对的。我还说,我身份卑微,连任性的资格都没有。
可是这样的情况,他笃定我一定会抗拒,那么,我刚才的话便会因为自己的一个挣扎而全部变成笑话一样的存在。
他在告诉我这世间,真的,从来就没有绝对的事情。
是在说,他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吗
我沉默,在他松开禁锢着我手的时候,我反手勾住他的脖颈。用双腿缠住他的腰身不让他离开。
他的眼眸因为我的动作而暗沉,我越加靠近他,在他耳边低语:“乔爷,我们做吧,做完这一次,我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好不好”
乔江北,你看,在我的世界里,你就是那个绝对,我连想走,想离开暮城,都得经过你的同意。
你就是神,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所以,放过我,好不好
我想乔江北是知道我的那些没有说出口的台词的,可是他却没有回答我,只是掀开我的睡衣就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扬起脸,看着开始变白的天际线,越加抱紧了乔江北。
他察觉到我的主动,呼吸都有那么一瞬的紊乱。
夜色深了,可是。天却亮了。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哪怕隔着窗帘,阳光都还是显得有些刺眼,床上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看着昨天晚上乔江北睡过的那一侧,怔了好一会儿才回了神,刚想起身,眼角余光却看见那侧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只手机。
我特别熟悉的当初被安伯拿走的手机
我真的从来没想过,乔江北还会把手机还给我,整个人猛的就坐了起来,我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就要去那手机,可是右手才刚碰到桌子,我的所有动作却在瞬间就僵硬了。
我的手我的手
我怔怔的看了会,然后便是无尽的恐慌伴随着我的失声尖叫划破了空气。
“啊”
指尖扫过手机将它带到了地上我也看不见了,满心满眼都是此刻,我恐怖到了极点的双手那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小红疹,看上去就让人头皮发麻。
我一把掀开被子,一眼就看到身上只要是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都和手臂上一样一定是姚姐口中的那个药发作了。
我疯了一样冲进洗手间,当自己的脸映入镜子的时候,我几乎连看第二眼的勇气都没有就挪开了自己的视线。
脸上,脖子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疹
我踉跄着后退,直到身体靠在浴室冰凉的墙壁上,退无可退,我才浑身无力的跪坐在了地上。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对找姚姐
姚姐说过会帮我问清楚的,这样的想法让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咬牙,撑着已经发软的膝盖站了起来,刚想回卧室拿手机,那些红疹却跟沾了辣椒水一样,不到一个呼吸的功夫,无尽的麻痒伴随着无尽的痛楚就以汹涌的姿势席卷了我。
我眼前发黑,整个人都软在了地上,全身哪里都疼没有一处不痒的
伸手想要去抓,可是前几天姚姐在咖啡厅的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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