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臭婊子”李银豹彻底暴怒,他疯了一样骑坐在我腰间,伸手就撕了我的上衣。
我根本不是狂怒状态下的李银豹的对手,他估计也是气得理智全无,顶着一张鲜血淋漓的狰狞脸孔,他撕碎我外衫之后,并也没有把我内衣继续扯下来,而是直接撕碎我的裤子,红着眼睛骂了句:“老子弄死你”
身上的衣服被撕得褴褛,我死志已生反正也是挣脱不开了,我闭着眼睛,将舌尖含在上下齿鄂之间就要咬下去。
李银豹,你就奸shi去吧
我没有犹豫,在身上那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将我的大腿用力掰开的时候,立刻朝着舌尖咬了下去。
疼痛钻心。
哪怕我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可是那样尖锐的痛感,却还是让我眼角本能的出现了泪光。
痛得都开始出现恍惚的时候,离我只有数米的那道铁门似乎被谁撞开了。
继而便有杂乱而又没有声息的各种声音纷纷而至。
世界仿佛被无数倍放慢了,阳光带着金子一样细碎的光芒从门口涌入。
数个黑衣劲装的男人双手持枪极速靠近,惨叫声、求饶声、反抗声、所有的一切,都在感官里化作无声。
直到吴达熟悉的脸出现在瞳孔里,就连光线都似乎到达了顶峰,全都汇集到了他身后,那个缓步走入的人影身上是乔江北。
他带着全世界的光芒走入我的视线,包括声音色彩在内的所有感官,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他就是这世间唯一的神。
身上的李银豹,他的恐惧在看到那个全身都散发出了光芒的男人的时候一样达到了顶峰。
我感觉得到自己像是破碎的娃娃一样被从地上扯了起来,李银豹用那只没有手掌的手臂抠住我的身体,左手从腰后的位置掏出来一把匕首抵住我的喉咙。
我看得到他的神色癫狂,嘴巴张张和和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也看到了吴达的脸色,在我被匕首抵住的时候变得很难看。
可是什么都不重要了还有什么,能比他就站在我面前这个事实还重要
我楞楞的看着,那个与我迎面而立的男人。
他穿着一条质地硬朗的卡纱长裤。脚上是一双骆驼色的靴子,上身则是一件v领的毛线针织套头衫,和他以往完全不一样的穿着风格,可是,却依旧像是山水画里走出来的风景一般。
从进入这个仓库开始,他就没有看我,一眼都没有,他只是看着李银豹,那双狭长眼眸微微眯起,内里似有无数风暴在聚齐。
在李银豹以为可以用挟持我换取安全的时候,乔江北缓缓抬起了右手他的手里有一把黑色的手枪。
迎着李银豹不敢置信的咆哮,迎着在我脖子上划出了血痕的匕首。男人用甚至是称得上优雅的动作扣下了扳机。
砰。
子弹在瞳孔里无限放大,我甚至都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子弹将沿途的空气都焚烧出了一片扭曲的痕迹。
桎梏着我的李银豹,上一秒还在谈判叫嚣,可是下一秒,构成了他的头部的重要零件却突然被瓦解。
红色的血、白色的浆。
它们化成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出。
一枪爆头
原本无声的世界,像是被打开了盒子的潘多拉,那些血浆仿佛带着无数触手,争先恐后的想要从我脸上身上,那些被溅到的毛孔里爬入我的身体。
李银豹失去生机的身体还在作用力的带动下死死钳制着我。
也或许,我应该说,因为没有了控制能力,李银豹的手僵硬而带着一股机械一样的力气,我被他的尸体带到地上,他躺在冰凉的地上,而我就躺在他的尸体上。
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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