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口味真重啊,居然还带这样的人出席宴会,不是说连市长都没收到名帖吗这可真是有够打脸的”
“对啊,意思不就是说,暮城的市长还不如盛庭的一只鸡吗”
“换我我估计得疯”
外面很突兀的沉默了下去。我捏着礼服的手指紧到指节泛白有些事,果然是怎么也洗不白的,乔江北,他听到过这样的议论吗
应该是没有吧,没有人会有那个胆子敢在他面前说这些事的。
所以,如果他听到了刚才那些话,他还会,带着我去参加他们乔家的家宴吗
我真的想不明白,他做这个决定的时候,考虑过他的未婚妻的感受没有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苦笑了声,却到底是没有那个心思把这件礼服给穿到自己身上去了。
缓缓摩挲了指间上佳的面料,我想把礼服放下,重新穿好自己的衣服,外面的服务生却好像已经忘记了我还在里面,径直讨论了下去。
“姐姐,你再接着说啊,你在会所里呆的时间最长,那安姐,安姐知道这个女的身份吗我觉得安姐对她的态度挺好的。”
“这能不好吗人家有那个命乔爷宠她宠到连这件礼服都愿意给她说,说真的,这种礼服,识别度那么高,基本上谁是第一个穿的,谁就是这件礼服的主人了,乔爷的意思是想看着麻雀变凤凰,安姐再怎么着也不能当着乔爷的面给她难看啊。”
“我倒是挺替安姐不值的。”另一个声音接了下去:“以前乔爷来咱们会所,哪一次不是单独和安姐在包厢里呆个半个钟头以上的里面那个女的也是有够蛮横的,不知道是不是她吹了什么耳边风,你看,安姐一来,就被乔爷打发过来替这个女的换礼服了,这一下子就从座上宾变成了服务生,换谁谁心里不会有疙瘩”
“就是就是,乔爷也真是的,安姐保管了这件礼服这么久,我以前也听到过她问乔爷,她能不能试一试这件礼服,乔爷答应没答应我是不知道,可是安姐确实从来没穿过这件礼服,这不是存心膈应人吗”
“说穿了啊,人家就是有那个命呗,既拿黑卡又穿礼服的安姐就是再不满意,那也只能憋着了”
外面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愣愣的看着被挂放在衣架的礼服。好半响,回了神,低头穿好自己的衣服,刚拉开试衣间的软布,外面半掩着的房门也刚好被人从外面推开,是我和乔江北刚到会所的时候的那个领班,她一看我身上的衣服,脸色一下就着急了起来。
“我的天啊,苏小姐,你还没换好礼服啊乔爷和安姐在下面都等急了是一个人穿不了吗”
她急吼吼的回头看了眼外面的那群服务生:“一群懒货,这就是你们对待客人的态度吗小心点。给我仔细你们的皮”
透过那个领班,我看见外面那些一直在八卦的服务生各个脸色发白的垂下了脑袋,一个字也不敢再说。
领班估计也是被催急了,也顾不得其他,拉着我的手重新进了更衣室,见到被挂着的礼服,她眼底划过惊艳:“苏小姐,你别介意,我们安姐向来不是很喜欢太过繁细的衣服,她可能是不知道这种礼服一个人根本穿不了,来,苏小姐,你站好,我帮你穿。”
这是,另一种方式的敲打吗
在说我,以色侍人
我整个人乱糟糟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看待安安。
可是现在给我穿礼服的就是一个领班,我为难她也没什么意思,默默垂下眸子,我站着,任由领班帮我穿上礼服,之后她又带着我进了一间化妆室,里面早已经等着好几个造型师了,我一进去,他们立刻就忙开了。
没有镜子,我看不见自己是怎么被折腾的,只知道所有人动作都很快,感觉都似乎才刚坐下去,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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