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舍尔关在这个牢笼一样的地方数十天,这期间,舍尔和沈辰天天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只是时间拖得越久,他们脸上的神色就越难看。
虽然每一次都是背着我说话的,可是这里地方并不是很大,只要有心,总能听到些只言片语,我隐约听见他们数次提起刚果这个国度。
可是每一次,舍尔的脸上都带了很明显的犹豫,而沈辰,则是带了几分焦急。
我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伴随着舍尔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阴沉,我心知,他们讨论的事情一定和我脱不了关系。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和外面越来越沉闷的天气相符合的,是舍尔也越来越显暴躁的情绪,我住在这里的这些天,她晚上的时候,不是和我睡同一间房的。
可是这天晚上,我刚洗完澡从洗手间出来,手腕就被人拉住了,舍尔身上甚至还带着酒气,她一把将我扔到了床上,翻身便压了上来。
我对她的抗拒简直升到了最高点,似乎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舍尔有些无法集中精神,这也给了我可乘之机,挣扎中,在她已经扒掉我身上睡衣的时候,我也终于挣开了她的钳制,气喘着跑到了门边。
她并没有追过来,只是就那么借着被我掀开的姿势仰面躺在床上,听见我转动门把的声音。她低哑的喊了声:“文静,别走,我不动你,陪我说会话。”
我信她才有鬼
可是没容我再多想,她继续说了句:“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要是真想要你,你跑哪里都一样的,你乖乖过来,我说了不动你就是不动你。”
我有些迟疑她说的确实没错,倘若她真的有心,我跑不掉的。
身后传来了她的低笑声:“咱们讨论一下乔江北文静,我是真的挺想不明白的,为什么我都做到那个地步了,你还是没有恨他他到底有什么好”
这样的话题让我沉默了片刻,继而到底是松开了攥着门把的手:“你不会明白的。”
舍尔坐了起来,看着我依然保持着防备的姿态站在门边,她笑得有些讽刺:“你过来,我告诉你,当年他为了浅浅,都犯了些什么事,你听完了再告诉我,那样的乔江北,你还敢不敢指望他会对你不同。”
舍尔似乎是真的不知道,那天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乔江北。按理说,她应该是时刻关注着我的,可是不知道乔江北用了什么方法,才会瞒天过海到这个地步。
可是却又那么巧,他才刚走没多久,舍尔便过来绑走了我。
这中间,应该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的,可是,我不愿意再去怀疑乔江北了他临走前说的每一个字眼,我愿用我全部的生命去相信。
浅浅乔江北告诉我了,那是他的妹妹,所以。现在,舍尔是又打算故技重施,利用浅浅让我对乔江北生出怨恨吗
我站在那里没动,舍尔看了我一会,半响,嗤笑了声:“算了,告诉你好了当年的乔江北在暮城,可远比现在风光多了。”
“他被誉为是仕途起点最高的年轻一代,有那样的爷爷帮他铺路,还有其他交好的势力盘根错节,当年的党权最高指挥团体,据说都已经为乔江北预留了一个位置。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舍尔冲着我笑:“就是说,假以时日,乔江北一定能走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个位置。”
“可是当年浅浅出事之后,乔江北跟疯了一样,利用他爷爷的军职,调动了军方的力量去和那个大佬火拼军队在没有国家调令的情况下,擅自携带大量兵器进入其他国家呵。”
舍尔冷笑了声:“那个大佬自然是尸骨无存的,可是当初的事件也差点被上升到了国防级别,乔江北的爷爷费了毕生所能调动的所有关系,才让乔江北免去了被押上军事法庭的结局,不过这一辈子,乔江北也算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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