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可是,下午是不是让你很为难”毕竟因此得罪了莫家,乔家在生意上,多多少少受到影响吧。
“饿不饿”乔江北错开了话题,指了指一旁茶机上的保温桶,“何妈做的小馄饨。”
“饿饿饿”既然他不想提,那我能做的,就是让他心情更好一些,也就装出一副很馋的样子,挣扎着想起身,又扯痛了后背的伤,惹得乔江北直瞪眼。
“苏文静,你是属猪的吗”
瞧,又开始骂我了。
“你确定,我只是一只猪吗”
看着他,我坏坏滴一笑,“如果我只是猪的话,那你那你”我故意哼哼着没说清楚,脑补着他亲吻一只猪的样子,忍不住大笑。
乔江北被我气得没法,扯过茶机,坐到床前,始料未及的吻住了我。
我,“”脑中一白,画面变得更加立体,控制不住的再一次哈哈发笑:可是,我只能忍着,不敢告诉他,我都想到了什么
“不笑了”乔江北吻着我下唇,猛得扯了一下,“回头再收拾你”
莫名的,我就想到了在会议室,播放录音时,我答应莫以言离开,他投过来的眼神,立马乖乖的抱着保温桶,低头拼命的吃。
等到吃得差不多,这才记起,“啊,对了,你吃过没有”
瞧着我舔了舔嘴角,乔江北喉结滚了滚,“睡吧,我还有台手术”说完,走了
唉,医院的晚上啊,相当寂静。
小蘑菇来电话的时候,我正百般的无聊着。
电话里,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告诉我,他今天得了两朵大红花,还自己洗澡,不用讲故事都可以睡。
这样的听话,让我鼻腔酸酸的。
坦白的来讲,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妈妈,有时忙了只会塞各种零食给他。
甚至有次为了帮助一个自闭症的女孩,把亲儿子给锁在办公室。
回想起。我半夜忙完,火急火燎的赶回工作室找他,意外看到,他就乖乖站在沙发旁,那等我的眼神,别提有多么催泪。
就那样饿了一天,还懂事的告诉我:其实也不怎么饿。
“好”听到他道晚安,我哽咽着,“宝贝也晚安,妈妈爱你。”挂了电话,望着漆黑的夜,我莫名的矫情了。
抱着膝盖,眼框红了再红,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感觉好像是乔江北手术结束,没回休息室,给我换了药后。就躺在沙发那里。
这样的日子,对于我来说,好希望是永远。
可惜的是,第二天的访客,打破了我所有的好心情。
莫二奶奶应该是挑准了乔江北离开的时间,他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进来。
比起昨天在会议室的见面,今天的莫二奶奶更为神气,因为是初秋的原故,她一身奶白色的华贵貂皮大衣,里头搭着彰显身材的玫红色包臀裙。
明明四十多岁,但保养得当的美腿还是那么惹眼。
几枚偌大光亮的钻戒,分别戴在食指和无名指上,拎着时下最流行的坤包,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扯着胸前的卷发,脖颈里的钻石项链,随着行走,闪闪发亮。
她看着我,直摇头,“啧啧,这副鬼样子,乔江北怎么下得了口”
这是讽刺我因为鞭伤不能躺,只能爬的狼狈样。
“你又不是他”我淡淡的扫了一眼,“看来莫老爷,就是神通广大,一个非法软禁她人,并动手伤人的疑犯,还能这样完好无损的招摇,真是好厉害啊”
不知道我这句,戳中了她的痛点,还是怎么了,莫二奶奶顿时怒了,“苏文静,你要是识相的话,最好赶紧把谅解书写了”
“哦,这就是有救于人的态度”还真是豪门贵妇,高人一等,求人都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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