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安南说着,把各式各样的化验单以及各种单据全部拿出来。
虽然很多的数据,是我看不懂的,但胃癌两字,还是清楚的,深深的震撼了我。
手指无力的握着单子,我抖着声,“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的路上,我想过乔江北可能是因为受了什么重伤,才这样隐瞒,却没想到竟是胃癌。
都说十人九胃病,可导致胃癌,在没有家族史的前提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糟蹋成这样的。
安南没说话,只挑了两份时间比较早的化验单给我。
看着化验单上的日期,我记忆好像回到那段时间,猛地记起,“这这不就是查出莫以言,对乔江北下慢性药的时候吗”
“”
“当时医生还说,幸好发现及时,不然就有痴傻的可能,怎么就胃癌了”
“”
“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再找主治医生问问啊”我急切的掏手机,像是找到主治医生的号码,就可以挽救乔江北一样。
安南按住我手腕,“文静,我相信,我是相信的。”
我怔怔的点头,继续翻看着其他化验单,一张张的,从怀疑胃癌到确认胃癌,以及最后几次病危通知书,签字人全是安南。
瞧着我眼里的急切,安南想了想,“具体他的病情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我也不太清楚,说起来,还是江北下葬后,在得知你离开暮城,我准备出国碰碰运气的时候,突然接到院方的电话,说是乔江北他还活着,要我赶紧过去
为怕虚惊一场,我当时谁都没敢说,急忙赶去医院
那个时候,他刚刚结束抢救,虚弱的不像话,要我保密之后,治疗不乐观,我就带江北来到了这里,再以后的事,你应该能猜到”
“所以”握着军区医院的诊断单,我再度哽咽了,“在溶溶住院的时候,乔江北有可能就在同家医院,正与死神搏斗”
安南拐开脸,默认了我的说话。
我却固执到了极点,非要他回答不可
“是”安南用一种,特别认真的表情看着我,“你说的,一点都不错,就在我们全力寻找他下落的时候,他已经在医院了,苏文静,这件事你也不要自责的认为是自己的疏忽。乔江北在军区医院工作多年,想请医生保密太容易了”
一句话,我全身都麻了一样,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更有许多的念头冒出来。
忽然,我揪着安南的袖口,“你说,会不会误诊”
“我也想过”安南残忍的捏死我这一刻的幻想,“主治医生,是军区医院的院长,江北的恩师,也就是上次中毒时的那位医生,你见过的”
“那又怎样”我喃喃的说,“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
“苏文静”天色已经慢慢黑下来,安南起身,脱了风衣给我。“医院也不只是去了一家,最后光在这边中西搭配治疗就几个月,是前两天乔江北突然不再吃药了,我才决定找你的,作为朋友,隐瞒了你这么久,对不起”
安南话没说完,房间里又传出隐隐的咳嗽声。
安南示意他去买营养餐,要我进去照顾。
我默默的点头,等到安南开车走了以后,才意识到没给他钱,回来要和他算算,这段时间辛苦他了。
收好病历后,我很快进门,“乔爷,你醒了”
乔江北正半靠在床头,握着手里带血的纸巾发怔,见我进来,他没藏纸巾,一副让我明白他现在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似的,把纸团丢在地上。
我和安南在外面,最多坐了半小时,此时地上已经丢了三团纸。
白色的纸,红色的血,看起来相当的刺目,我装作没看见,径直走过去,“为什么不说话”
片刻后,乔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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