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幸灾乐祸的同学,直接伸脑袋过来,“落卿溶,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难不成又想打我来来来,你打啊”
“果然啊,贪污犯的女儿,就是四肢简单”围观的同学,起哄说。
“咦,这是什么眼神说你妈贪污犯,还委屈了是不是”之前道歉的同学,在说完后,突然拿出几十份a4纸,上面复制的是属于妈妈工作地方的内部资料。
入眼上头的大字,很清楚的写着:关于白飞违纪受贿的审核事项
“不可能”丢下这三个字,我跑出餐厅就给妈妈打电话,却是她手机一直无人接听,又联想到爸爸一直不让我回去的事,出了校门,我直接打车回家。
路上因为联系不到爸爸,我特意让出租车司机先去画廊。
然而画廊竟然易主了爸爸苦心经营了多年的画廊,之前说将来要我继承的画廊,在我开学后的第三个月里,竟然出售了
嗡~
我身影晃了晃,脑白的转身就跑。
往常从画廊开车回家,至少要20分钟,我跑步用了半小时。
等我气喘吁吁的转过街口,那滚滚而来的浓烟,再一次让我惊骇:那是我家,是我的厨房
我是抖着手,掏了手机报警,然后冲过去,“漾漾,漾漾,我是姐姐,开门啊”我站在门口,使劲的拍着大门。
不知道保姆不在,还是怎么了,一直没有人回应。
又是上班时间,周围几家别墅没人,我只能脱了鞋子,爬花艺大门。
“漾漾,漾漾”跳下大门,我赤脚,一边高低不停的跑,一边大喊着脱外套,经达鱼池把外套打湿,刚推开门,就听到爸爸说,“溶溶,不要进来,出去”
“爸”站在玄关处,因为房间里全是烟,烟熏得我睁不眼,只能捂着嘴,“爸,怎么回事,我们家怎么失火了,你断”
话没说完,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爆炸了。
晕厥的那一刻,我看见漫天的火光,吞噬了我曾经温暖的家
之后的几天,我昏昏沉沉的,不是很清醒。好像闻到了最讨厌的消毒水味,又好像被人从这边换到那边,还有凉凉的液体,打进我身体里。
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我不停的大喊大叫,想催促着爸爸出来,想找到小弟,更期盼着火警能够快一点再快一点赶来。
半梦半醒中,我好像听到了妈妈的声音。
是她愤怒的女声低吼,“梁支齐,你究竟想怎样,是不是非得逼得我家破人亡才行”
当时我想醒,想问妈妈,梁支齐是谁。我们家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眼皮有千斤重一般,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清醒。
就这样,我在昏迷了一周后,睁开眼。
照顾我的,是家里的保姆,她抹着泪,“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苍天保佑啊”
我张了张嘴,想发声,喉咙里很疼。
见我疑惑,保姆说,“能醒过来就是大喜,你是被爆炸给炸伤的,医生说,要是不醒的话,只能动手术了,小少爷还没醒呢”
“爸爸。”我艰难的说。
“老爷老爷好好的,你先好好休息,我跟夫人说一声。”保姆起身,拿手机和我妈妈说,我醒过来的事。
她可能是很忙,即使我醒了,依旧没过来。
能下床是醒来后的第二天,当保姆带着我,带到漾漾的病房,看清床上那烧容的少年,就是我最爱的小弟时,我眼里的泪哗哗的往下落。
当时查房的医生刚好在,他告诉我,“你们姐弟好在送来的及时,不然很麻烦”
“为什么只有姐弟,我爸爸呢”按当时的情况,我和弟弟都受伤了,爸爸不可能好好,“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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