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我一系列的动作,太过笨拙,惹得梁支齐噗的笑了
我更装傻了,“您,您笑什么”
梁支齐拉椅子,坐在我跟前,“溶溶啊,我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有情有义”
我和梁鹿都那样了,他这个做父亲的,居然反夸奖我“老爷,您知道的,溶溶笨笨的,只记得您说只要乖乖的就好,您”
“梁鹿都跟我说了”他打断我,来了这么一句。
“啊”我心头紧了紧,摸了摸脑袋,装成迷糊的样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我捂着脑袋,“疼,好疼”
梁支齐噌的站起来,“溶溶,不要多想,医生说了,你有轻微的脑症荡,先休息,好好先休息。”
我哦了声,直接装失忆,“可是我怎么,在医院啊,我记得我我好像和莹莹在喝咖啡呀,后来我,啊啊,好痛”
“医、生”按警铃的同时,梁支齐安慰的拍着我手背。
很快医生就来了,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专家,他拿手电筒照了我眼睛,又检查了其他地方,问我还记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我”再一次,我抱头不停的说头痛。
专家随即给出了答案,“从目前来看,病人除了擦伤和骨折之外,身体基本没什么大问题,如果再观察两天,还头痛的话,那就要考虑清除淤血,既然她临时记不清,就先不要刺激她,恢复为主。”
这样交待完了之后,梁支齐也因为有事,又匆匆走了。
我躺在床上。熬煎了好久,确定梁支齐是真的不会再回来,这才按响警铃,请护士帮忙联系梁鹿。
没和梁鹿统一口风前,我除了装傻之外,什么都不能多说。
梁鹿倒是很快赶来。
看着我受伤的样子,他咬着牙,“为什么”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宁愿跳,都不愿意在梁支齐面前,承认我和他的关系。
我深吸了口气,“梁鹿,你想我死,还是想我活如果想我死的话,那么你现在就联系梁支齐,告诉他你想娶我。娶他刚过门不到三个月的姨太太,做妻子”
听我这么说,梁鹿跑红的脸,一下变白,“苦衷”
赶在我开口前,他补充道,“你心里究竟有什么苦衷,告诉我”
“如果我不说的话,你会怎样”我朝他努力的笑了下,“掐死我,还是要怎样”说完,我就闭上眼,等待他的下步举动。
其实梁美萍说得一点错没有,梁鹿是真的不会伤害我。
片刻后,我说,“梁鹿,你”他手指忽然压下来,看着我说,“算了,我答应过你,什么都不追问,不再纠缠,只是溶溶,能不能好好的保重自己”
我喉咙里忽然痒痒的,“你不怪我了”
梁鹿拧着眉头,“怪你,你就会妥协吗”
我鼻腔一下酸涩了,转移话题,“那你是怎么向梁支齐解释,我们为什么会在同一间酒店”
“溶溶,我不是傻子”梁鹿叹了口气,“你以为你的一举一动。我不在梁氏,不在梁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那一天你是被梁莹莹下药了吧”
看着他深情的眼眸里夹杂着痛苦,我闷着声,“是。”
听到梁鹿又说,“所以再解释,已经很容易了,我带你去酒店,是抹不掉的事实,只不过我说我没有碰过你,而你是为了证清白,才跳下去的。”
我点点头,终于明白梁支齐夸我有情有义的意思,“那梁莹莹呢”
见我有点难受,梁鹿搀扶着我靠起来,“还能怎么样她自然是狡辩,说什么都不知道,把责任全部推给咖啡厅店员,因为当晚有人工资都没要就走了”
靠在梁鹿怀里,我刚抬头,想继续再说什么的时候,他忽然始料未及的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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