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全是白色的泡沫,乔江林闭目养神,我玩着泡泡叫他回答问题,他一开始不高兴说话,是真的不屑小回答我的那种,感觉我的提问很幼稚似地,后来拗不过我像只鸭子似地一直呱呱叫,他才说,我昨晚说了,我改变主意了,是你自己忘了。
我说那你还教训我叫我不要寻仇,结果自己跑去砸了人家屋子,还不带上我。
乔江林忽地睁开眼睛,猛然从浴缸里坐起来,抓着我胳膊肘把我整个人往他那边拽,捏着我脸蛋,一手轻轻拍打,他手上全是水,拍着我的脸啪啪响,像看傻瓜似地看着我说,“我教训你那是应该的,省得你以后在外面吃亏,这叫提醒。可你既然都吃亏了,我就得讨回来,不能叫人欺负了你,这叫护短,懂吗”
然后我就懵了,呆呆地看他说,“哦,那你还挺帅的。”
乔江林忍不住笑,“嗯,好像是的。”
切,真不要脸。
后来我们准备要啪啪啪,我权利勾。引他的,可惜时间不巧,刚有点意思他助理就送衣服来了,那个戴眼镜的周舟小姐。
若棠是第三天出院的,好在没大碍,休息了几天又重新上班。若棠休息的那段时间,我也没见过王成,据说他走夜路被人家拍了砖头进医院躺着,轻微脑震荡,姑娘们在休息室议论的时候都忍不住笑,幸灾乐祸的,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吧,都是盛楠来会所主持大小事务,因为年轻又长得帅,为人也不像王成那样猥琐,姑娘们还挺喜欢他的,就我不太给他面子,但后来他告诉我一个秘密,我就跟他愉快的玩耍了。
他说王成挨的那一砖头,是他打的。
我回到会所后。再也没见过飘飘,我也没有问于姐最后是怎么安排她离开的,于姐也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林蝶直说飘飘东西都没来收拾,那晚过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林蝶说,上头接到了乔江林的电话,要这件事情处理干净,于姐也不拖泥带水。
会所是个神奇的地方,在这里你会听见很多秘密,八卦,但这些秘密和八卦的时效性太差,通常都不会持续太久,一个人来或者走,都不会引起多大的注意。哪些匆忙的过客,其实连茶余饭后的谈资都算不上。
那件事后,我成了会所里里外外都知道的不敢惹的对象,明里暗里,都没人敢在我面前撒野,私下里都说凌寒是个狐狸精,不光乔江林给迷得团团转,盛楠也被我冲昏了头脑,王成竟然亲自给我道歉,简直惹不起。
我很清楚,我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和一个叫乔江林的男人在一起。
这个男人甚至包了我所有的台,我在夜总会也就是挂个牌,实际上我的客人只有他一个,原本我可以不做了,但他一直没直接说,我也觉得若棠一个人根基未稳,有点不放心,会所里挺热闹的,我没有工作,若是连这一份都没了,每天在家里等着乔江林有空了临幸我,望夫石似地趴在窗口看他的车子来了又走了,早晚得变成神经病。我也有个小小的私信,让乔江林知道,我凌寒不是他可有可无的女人。
后来的半年,我的日子都是这样度过的,和若棠在一起。和阿森在一起,聊生活,聊梦想,这两个人都是北城社会最底层挣扎的人,但我喜欢他们,和他们在一起,我觉得自己还活着。而和乔江林在一起,我觉得虚幻,缥缈,不真实。像梦一场。
其实还有一点是赌气,我有点搞不懂乔江林一直忽近忽远地带着我是几个意思,以前和韵宜在一起的时候补还出双入对么怎么我就不行我也是跟他赌气,要他知道,除了他乔江林。还有大把的男人觉得我凌寒漂亮,他不要太骄傲。
直到那天,叶子仪忽然找到我,我才觉得,原来事情是这样。
叶子仪把我从会所拉走的时候,我和若棠在一起。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叶子仪了,她看起来还是那么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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