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无奈。”
“胜利与否,不很明了了吗?”
“呵呵!,世事难料啊!”
说罢,各自看着眼前的天下,沉默了片刻,便骑着马朝着相反的方向奔去。
……
莽莽雪原,冷冷冽冽,死寂的山头上,有一只垂头丧气的黑色乌鸦,蜷缩在一棵光秃秃的的树枝上。
乌鸦一动不动,好像冻僵了一般,羽毛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咔嚓~~”
乌鸦站立的那个枯枝承受不住压力折断了,连同乌鸦一起向山崖下坠去。
“嘎~~嘎”
掉至半空的乌鸦一个机灵,开始拍打着黑色的翅膀,抖落上面的积雪,吃力的向上飞着,不时地怪叫两声。
待飞到枯树的上方时,乌鸦转瞬变为一团黑气,和乌云融合在一起。
……
冷冽的北风吹过,吹着雪花呼啸着飞舞了几圈,也百无聊赖的平息了。“咯吱--咚”,在一片平旷的雪地上,一棵被众人膜拜的青灵树,独傲风骚了近千年,却在这场雪中永远的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巨大的枝干曾经遮天蔽日,而今被暴风雪生生的从半腰摧断。光秃秃的树枝上,谁也擦拭不去那一抹彻骨的寒凉,伴着雪花,夹杂着冰渣。飘向千万家,越来越大……
在青灵树千年的存在岁月中,它被当成极都的守护神树,即便现在在它的枝干上,还挂着数不清的许愿彩带。
青灵树十年开花,五十年结果,名为青灵果,服用了它的炼体者可大大提高晋升修元境的几率。
在青灵树后方百米远的地方,有数百名衣衫褴褛的贫民跪倒在刺骨冰凉的雪地上祈祷,只剩下皮包骨头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们虔诚的祈愿并没有感动上苍,青灵树倒下了,但是他们并没有离开,或许还相信奇迹再生,或许早已经被冻死了,没有人在乎他们的生死,他们自己也把生死大权交给所谓的苍天信仰。
据说只有到五百年以上的树龄的青灵树才能修炼出一抹灵性,到了千年才具有一丝神智。只是它始终没有踏出那最后一步,寒凉摧毁了它的心,风雪摧残了它的臂,折了它的枝。也许,来年春花烂漫时,它就真的消失了,枝干纷纷化为泥土,碾为尘埃。
大雪还在下,不知又有多少悲凉在人间流淌。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像往常一样,在黑暗来临的时候,这里开始安静了。不像血战后死一样的静谧;而是真真切切的属于大自然的那份安静,远离了尘世的喧嚣,也避开了血腥的杀伐,唯余纯洁的一片白,一片白,白的发亮,白的夺目。
白天,这里目之所及无人迹,耳之远闻无鸟鸣,夜晚,鹅毛大雪依旧如昨,但静谧却变成了诡异,一些蛰伏的暗夜杀手最喜欢在这个时候出来觅食。看,那幽绿的双眸,泛着凶光的就是邪月妖狼,顺着它那噬人的目光瞧去,百米开外的是一只硕大的火云金毛狮,张牙舞爪,怒气冲天。
一阵寒风吹过,邪月妖狼和火云金毛狮均化为一抹残影冲向对方……
……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夜已三更,城郊的一排排简陋的木屋前已落下了近一米厚的雪,屋中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那一堆火烧的正旺,支起的水壶,冒出腾腾雾气,水沸的咕噜咕噜正响。但是,炉火旁裹着破旧毛皮的年迈老翁,仍旧瑟瑟发抖,牙齿不断打颤。一个年幼的少年依偎在老翁怀中,眉毛上覆盖上了一层层寒霜,但依旧睡得很香。纸糊的窗户不时的飘进片片纯白色的雪花,活像少年苍白无色的脸庞。终于,火灭了,水干了,少年的呼吸变得舒畅了,老翁眉头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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