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份子,有很多有形的,也有很多无形的束缚在限制着我们。
人生而不自由,融入群体,就意味着必定要牺牲一部分个性,人只有在孤独的时候,才表现的最为优秀。
我真的走了!
而行痴自从失去了我的消息之后,就整日整夜的看着我的耳环发呆,郁郁寡欢,身形因为相思而日渐消瘦,这是流浪在外的我所不知道的。
他终究还是坠入了情道。
佛曰: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动情之人,何不如是,我们终究还是逃不过,彼此的惩罚。
后来,他写了一首情诗:
心头影事幻重重,化作佳人绝代容。
恰似东山山上月,轻轻走出最高峰。
他的情诗没有躲过住持的法眼,也没有躲过世人对一个和尚的非难。但行痴并不在乎。
我虽然寄居在并不待见自己的远房亲戚家里,但却留意着发生在姑苏城的每一件事。
我虽然还爱着,但却并没有再奢想能够和行痴待在一起,我们的身份,就注定了我们的世界是不会交错的,傻傻的我,以前失去了理智,看不清,所以才伤的深,可看清了又怎样呢?早已经放不下了。
于是我写了一首诗托人送给了他,以表达我的决绝。
世间有种爱,叫做放手。
我不断的以这样的说辞来安慰自己,虽然于事无补。
希望我的决绝能够让他心碎,而转身去追求属于他自己的无上佛道。
诗文如下:“
也许有过去,
也许只有,
在回忆里才能再见你。
红尘如泥,
而我在最深的红尘里,
与你相遇。
又在风轻云淡的光阴下,
匆匆别离。
也许我还是我,
也许你还是你,
也许有一天,
在乱世的红尘里,
还可以闻到彼此的呼吸。
那时候,
我答应你,
在最烟火的人间沉迷,
并且,
再也不轻易说分离。”
我能够想象到行痴一定会抓住送信的人的衣领失态的询问着我的行踪,但却得不到半点消息,只有拿着信,无比失落的返回属于自己的天堂。
是我对不起他,回想起那些人生中最幸福的岁月是和行痴一同拥有的,我哭了。
就像昨日我还在摇动着签筒,他给我解说着佛语;就像那在上香的时候不经意的双眸对视,就像那大火焚天的夜晚,他拥我入怀;就像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像我听到他撞的第一声钟
就像我此刻的眼泪,他的心碎。
不知不觉,你情僧的名号越叫越响。
曾虑多情损梵行,
入山又恐别倾城。
世间安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我读到这首诗时,便知你还没有放弃,但距离你我最后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近一年的时间,我没想到,你对我的爱,竟如此之深?
便再也忍不住心中对于你的爱慕,这爱慕不但没有因分离而变淡,反而就像醇酿美酒一般,时间越长,反而越香。
我也还有一年就十八岁了。
在一个晴朗的日子里,我戴上了另一张人皮面具,坐着手摇船回到了姑苏城。
姑苏城依旧是那么的美啊,可惜我无暇欣赏!
我在山门外徘徊了许久,一直等到夜晚满天繁星,佛教徒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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