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张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要我去拦?温侯是太师帐下第一大将,你去不更好吗?难道牛辅敢和你叫板?”
“咦,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吕布推了张辽一把,赶紧拔腿就跑。
“小娘子!你刚刚的话,在说给本将军听一遍?”牛辅把手勾在貂蝉的斗笠上,眼看就要掀开。
“大胆!”就在此时,远处飞奔而来的张辽冲到了貂蝉的身边,单手抓住了牛辅的右手,让他丝毫也不能有半分动弹。
“张张辽!”牛辅看见是来人是张辽,心中有些惊叹,左右看去却是没有见到吕布,这让他一下子放下心来。
“牛辅!”张辽用强有力的大手把他捏得右手一阵生疼,“你为太师女婿,怎可做出如此龌蹉之事来?”
“张辽!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牛辅往后退了一步,让他与张辽之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因为牛辅知道,以张辽的武力即便是他在加上身边的这几个亲兵断然也打不过张辽。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距离这个野蛮人远一点。
“噢?我多管闲事?”张辽见牛辅把手收了回去,又主动往后退了一步,心中盘算着吕布此去的速度和距离,道:“王司徒乃当朝重臣,此来又是奉陛下圣谕前来犒赏三军,你拦其归路已是重罪,现在又口出狂还扬言要杀天子,你是想谋反吗?”
“我呸!”牛辅见张辽来势汹汹也不敢硬刚,只能私底下支开了一个兵卒前去搬救兵,然后故意拖延道:“董太师是我岳丈,这洛阳乃是我们家说了算,那个乳臭未干的天子算个屁!”
“倒是你,张辽!你本是我董家的部将,竟然敢阻拦与我,脑袋不要了吗?”
“哼!我虽在太师帐下效力,但是我同时也是温侯所属部将!”张辽针锋相对,又不至于引火烧身道:“温侯平日素来教导我们要尊师重道,王允即为司徒又为长者,师也!为天子使臣,道也!你欺司徒,就是不遵师,不重道,这般劣迹要是让太师知道了,定不会轻饶于你。”
“太师与我乃是亲戚,我们的家事如何要你一个外人来管!”牛辅被张辽说得一愣一愣的,顿时就火了起来,对着周围的兵卒叫嚣道:“来人阿,给我把张辽绑了!”
“诺!”兵卒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应的声音挺大,但是没一个人敢上前,就更别说动手了。
“你们!”牛辅看着兵卒们畏畏缩缩不敢动手,他自己也是被这一幕搞得有些下不来台。
“将军c将军!”就在张辽与牛辅对峙的时候,牛辅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黑压压的一队西凉骑兵蜂拥而至。
“张辽!”看着自己的援兵到了,牛辅整个人都膨胀了起来,“我敬你是温厚部将,所以刚刚一直都没有刁难于你,如今我已仁至义尽,你若是还不让开,小心我手中的剑不认人。”
“聒噪!”张辽怒目而嗔,没有丝毫犹豫的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护在貂蝉身前。
“张辽,你!”牛辅被这突然的呵斥吓得连忙后退了三分,他没想到张辽当着那么多骑兵的面居然还敢拔剑。
“吁!”围着张辽的骑兵纷纷拉住缰绳,个个面带惧色,张辽的骁勇他们早有耳闻,但是没想到竟然连战马在这一声呵斥下被惊得阵脚大乱,如果这是在战场上,他们无法想象这一幕演变成多么可怕的后果。
“牛辅将军,莫要欺人太甚!”张辽单手握住佩剑,留意到牛辅后方不远处扬起的尘土,微微一笑。
“张辽将军,家父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这般为了家父若是得罪了牛辅,董态太师那里怕是也不会轻饶了你。”
“你为家父能做到这种程度已是不易,貂蝉铭记在心,你是温候帐下大将,还请快快退下吧,如若不然若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