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的觉悟。
不过这也有一个好处,几乎所有人都不担心我早恋。爱情对我而言,是不存在的!他们说爱情就像鬼一样,听说的人多见过的人少。我不幸没见过爱情,可是我却有幸见过鬼。
确切的说我在梦中见过鬼,做梦并不奇怪。科学解释说人的大脑在睡觉之后依然工作,梦中的情景是现实生活在大脑中的反应,“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奥地利有个吃饱了撑的人西格蒙得·弗洛伊德,专门对做梦做过研究。并且写了一本书叫《梦的解析》,书中作者声称他发现了三大真理:梦是无意识欲望和儿时欲望的伪装满足;俄狄浦斯情结是人类普通的心理情绪;儿童是有xg爱意识和动机的。
是人都会做梦,甚至动物一样会做梦。做梦并不奇怪,但你要是天天做一个梦呢,或者说有一个人总是每天准时出现在你的梦里呢?
就算这个人是美女,一次两次你很兴奋甚至是幸福。十次八次呢,你会受不了对吧?
我就天天做这种梦,梦中有一个美艳无双的姑娘夜夜都来和我幽会。夜夜如此,从未间断!
什么东西可以随意在别人梦境中来去自如呢?没有什么可以,就算有也只有一种东西能够解释,它们有一个让你后脊梁发凉的称呼——鬼!
如你所想从第一次梦见她开始,我们就聊了些少儿不宜的话题。十六岁已经有了,正如你所愿该发生不该发生的在不久后就都发生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我们在梦中百般缱绻,俨然恩爱夫妻。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也就是这么狗血。
用迷信的说法我和她玩起来人鬼情未了,这样过了四年,四年足够一个白胖小子变成人干了,我的瘦是徐循渐进的,并不像破洞了的皮球似的瞬间干瘪,可见梦中的她并没有欲求不满。
十六岁时我看起来摇摇欲坠隐隐有夭折的迹象,小时候最疼我的外婆生怕我会走到她前头。成天张罗着给我治病,医院没少进可是谁都看不出我到底有什么问题,用从瑞士进口的仪器照都查不出来。
病急乱投医,外婆最终把希望寄托于一个跳大神的大婶身上。
那是一个远方亲戚,之所以我病入膏肓了才找她。因为我们家里根本没人信那个,我妈也是抱着侥幸的态度答应我外婆,请大婶来给瞧瞧。事实上是外婆扬起她那久经沧桑的烟袋锅,瞪起标志着即将发怒的眼珠子她才答应去的。我妈见到外婆的烟袋锅就发怵,小时候没少了挨它抽。
跳大神的不一定都是大神,那个远方亲戚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婶。普通的有点老实巴交,她一来看的出来我爸妈都有点失望。
毕竟这年头穿八卦袍戴九梁道冠的道士;以及穿大红袈裟,烫十二个戒疤的和尚都有可能是水货。花一百块钱从头武装到脚农村妇女,能有多深的道行。
我爸显然有些不屑一顾,我妈倒是很客气。大婶一进门就热情的张罗茶水,连忙烧火煮饺子。
大婶摆摆手很冷漠,也不理会旁人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的我有些发毛,这让我爸妈很尴尬也很意外。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也直勾勾的看她。看了一会儿我觉得好笑。虽然她想强装出世外高人的气场,看到她我却想起了祥林嫂,想到祥林嫂我就笑了。
见我笑了祥林嫂哦不大婶脸色很不好,只见她从身上背的布口袋里拿出三根香,和一刀黄表纸。让我妈拿一碗米放在大门口,接下来发生的事可以用峰回路转形容。
只见大婶用两根指头夹着黄表纸一甩,黄表纸凭空的着起火来。这倒有点像神婆正确打开方式,不过我还是对她的把戏表示了鄙夷。
如果这都能把我唬住,我那想不起我是谁的化学老师都得抽我。我心想这老婆娘肯定在耍魔术,没准她在纸中间夹有什么我不知道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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