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恩公拿着。”
燕然回头看向刚才一直在默默站在身后没有出声的男子,“不用,不用很轻的。你也不要再叫我恩公了,我叫c我叫”
沐朝歌看着突然口吃的燕然。
“九忧。”
“沐朝歌。”
就这样,沐朝歌认识了他人生中怎样也忘不了的人。
夜幕降临,用完晚膳的寺中僧人纷纷抱着自己的礼物回到厢房。
给师傅送完东西后,八忘一手提着自己的吃食,一手抱着一个很长的盒子回到厢房。
白马寺历史悠久,几经扩建,寺内厢房无数,除了高僧和九忧,所有僧人皆是两人一间。
八忘回到屋里,就看见三恕师兄又在抚摸着案上那把断琴,神情落寞而忧伤,当然他可是看不出来的,都是九忧偷偷跟他说的。
“师兄,这是小师弟买的礼物你肯定会喜欢的。”
三恕的情绪猛然收回,并没有看向八忘,而是径直走向自己的床铺,“你帮我还给他吧,我不需要。”
迟钝的八忘没有师兄的坚决,高兴地劝着:“别呀!师兄,你好歹看一下吧!这可是小师弟认认真真选得,还有就属你的礼物最是重了,小师弟可是搬了很久呀!”
三恕话都没说了,直接盖好被子,背对着睡了。
八忘一时没办法,只好暂时将自己的吃食放下,老老实实地按照师兄所说把礼物送了回去。
“九忧的房间可远了,自己的走快点。”八忘先是穿过自己和师兄的住处,又经过后花园,在路过藏经阁,最后到了燕然居住的房间。从外面看房间内灯火通明,显然主人没有入睡。
“还好师弟还没入寝,不然就白跑一趟了。”八忘敲敲门,说道:“师弟,师弟开一下门。”
反复几次,依旧没有人应。本来准备无功而返的八忘,却看见一阵山风吹来,门直接开了。
担心师弟的八忘走了进去,却没有发现一人,以为师弟定是又出去到山后打猎改善伙食去了,便发下盒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回去了。
此时的燕然可没那个口福,如今的她带着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在一个个凶险的机关里险象迭生。
“那个臭和尚居然布了这么多得机关,真的是阴险至极!”
一旁气喘吁吁地沐朝歌听后心里想着:这已经是他进入这个藏经阁后第二十二次听见九忧骂他那个师傅了。难道这个是个假徒弟?了空大师不是说他的徒弟尤其是最后一个俗家弟子对他是孝顺备至,天赋极佳,是个千载难逢的人才吗?
终于到达了藏书阁的顶层,燕然松开了抓着沐朝歌胳膊的手,“就在这层了,我们得快点,那个老和尚最是鸡贼!被他逮住我不死也得脱层皮。”
听到他这样说,沐朝歌有些后悔连累了这位刚刚救过自己姓名的恩人,说道:“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
燕然有些发愣,看着这个名叫“沐朝歌”的男子。回想起小时候有不少人跟自己很是要好,可是最后却每每发现他们在背后笑话着自己,贬低自己,没有真心的将自己当做朋友,只是因为身份而对自己虚与蛇委来达到目的。
所以她才从豪爽真挚变成了带着面具的燕小霸王。
燕然拉住他转身的胳膊,“没事,那要是我采的,我知道他放的哪里,很快就会取回来。到时候再有成熟的,我会给他多采几颗的。”
沐朝歌还是很是挣扎,毕竟连累人家受罚,并不是他的初衷,但是表哥的病情可是耽误不得,大不了治好了药丸自己明日就上来领罪受罚。
决定好的沐朝歌就这样跟在燕然的身后,干了件前二十年从未干过的事儿——偷草药。
可是没多久,他们就听见有人上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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