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君的剑客得到命令之后,立即回到侯府调遣了三十多名武功高强的剑客,马不停蹄赶到朱家巷时,朱家的管家刚刚吹灭了门口屋檐下的两盏大灯笼。
一小队剑客摸黑潜到朱家大门墙边,悄悄顺着屋檐走过去,就在管家和仆人准备关上门的一瞬间,一个剑客冲上去一剑刺在管家腹腔上,管家伸手抓住剑身,脸上痛苦地扭曲在一起,还来不及哼一声,劈空一剑砍在他的脖子上,当即断了气。
一旁关门的仆人也应声倒地。
剑客门鱼贯而入,杀进朱府,屋子里听到声响的人,刚出来,看见倒在地上的死人,吓得立即失声尖叫,还没跑几步,就被后面追上来剑客乱剑砍死。
血腥味和惨叫声瞬间弥漫了整个朱府。
三十个剑客,不消一刻钟,便将朱府上下四十几口人屠杀殆尽,老弱妇孺,全都倒在血泊之中,无一幸免。
带头的剑客仔细翻查了一下所有死人的面孔,发现并没有今日在喜宴上出现的主人翁,低声对手下的人说:“你先回去禀告侯爷,陶朱和赵姬不在府中,连质子也不在,我先带人去追!”
说话间,不远处隐约听见传来一声马车跑动的声音,带头的刺客立刻将手上的火把仍在随手仍在房间里,迅速带着人往马蹄声跑去。
殷漓和高阳在蒙武的带领下,穿过朱府的后院,走进一条狭窄的密道,密道的出口,正是高阳和赵姬之前居住的别墅后院。
后院门口停着两辆马车,陶朱、赵姬和朱祖龙乘了一辆,蒙武带着殷漓和高阳乘坐另一辆,两驾马车分别往不同的地方出发。
高阳依依不舍告别母亲,坐在马车里,还来不及表达对母亲的担忧,听见身后的马驹一声长嘶,殷漓和高阳从马车里掀开布帘,隐隐约约看到身后的朱家大宅上空腾起一阵亮光。
蒙武用力挥动着鞭子,狠狠地抽打在马身上。
马拼命地在夜色中奔跑,跑得越快,蒙武的鞭子挥得越用力,直到跑到了离城门不远的地方,蒙武才勒住马车的缰绳。
马累得哼哧哼哧地直喘,蒙武掀开帘子,对车里的两个人示意了一个禁止出声的动作。待马稍微平息下来之后,才缓缓驾着马车走到守军前面。
“站住!你是何人,胆敢夜闯城门?”
一个守军拿着长矛横在马车的前面,对驾车的蒙武喝令到。
蒙武拿着一壶美酒和一袋刀币,点头哈腰地走到守军面前,说:“军爷,在下乃城中陶朱公家的仆人,车上是我们少爷和少夫人。”
坐在一旁的守军将领一听说陶朱家的人,立刻从木墩上站在来,走过来狐疑地望着蒙武问:“陶朱公家的公子不是今日大婚吗?大半夜的出城做什么?”
蒙武看出这是个管事的人,便将手中的美酒和钱袋放在他手上,恭敬地说:“大人好,我家少爷确实是今日大婚,这是酒席上的美酒,还请大人笑纳。”
守军将领接过酒壶,打开一闻,说:“还挺香。”
蒙武献媚地对守将说:“大人,本来我家公子今夜洞房花烛,不该出门。但喜宴上,公子的舅舅,魏国的首富和庐公传来消息,说公子外祖母如今病危,想临终之前见公子一面。我家老爷叫公子明日出发,可公子怕外祖母熬不过今晚,所以才连夜带着新夫人前去大梁奔丧。”
说完,悄悄将手上的钱袋递给了守将。
守将四下张望了一下,伸手接过钱袋,暗中掂量了一下,发现竟然还不少。心想这陶朱公家果然有钱,娘家又是魏国首富,想必朱家公子此去奔丧,定有不少好处。
他假装咳嗽了一下,慢慢地走到马车前面,用佩剑挑起马车的布帘,见里面果然只有一个俊美的少年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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