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纪,谋财害命的事千万不能做,世间善恶因果,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相信你也学过法律,知道最基本的常识。”木清竹深呼口气,几乎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胡说,我什么都没有做过,贱人,管好你自己吧,马上就要被赶出阮氏公馆了,死到临头了还装什么逼。”木清浅被木清竹的话弄得心慌意乱的,再也呆不下去了,面对着木清竹咄咄逼人的目光,心里惶恐到了极点,恶狠狠地丢一这句话后,仓惶地转身跑了。
木清竹望着她仓惶而逃的背影,心,突然像被针尖在扎一样一针针的缝着她,直把她的呼吸都给缝合了起来,让她心慌得想吐。
她慢慢坐上了电动车朝着翠香园走去。
乔安柔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然自得的吃着水果,季旋跟着柳兰英出去购买婴儿用品去了。
超大荧屏的3d电视正在播放着当下最热门的歌唱比赛节目,乔安柔正看得有滋有味,不时点头微笑着。
木清竹慢慢走近了沙发。
乔安柔只望了她一眼,眼里的光流动着不屑的暗光,冷若冰霜。
木清竹在她的对面坐下,拿过摇控器,轻按了下健,电视节目嘎然而止。
“干什么?没看到我在看电视吗?”乔安柔眼前的屏幕一下就黑了,皱起了眉,满心不高兴,尖锐的叫了起来。
“看到了。”木清竹淡淡说道,“但我现在有话要跟你说。”
“真是扫兴。”乔安柔丢掉手中的水果,满脸的嫌恶,不耐烦的说道:“说吧,我听着呢!”
“很好。”木清竹坐正了,很认真地说道:“乔安柔,我知道你的心思,也明白你这么多年来心里所想的,所设计的,但是我今天要奉劝你一句,爱情不是靠耍阴谋手段,也不是靠孩子能拴住的,更不是用尽心机就能得到的,你想要做什么我管不着,但我告诉你,你必须放木清浅走,让她离开你,不要陷她于危险的境地,她还小,不懂你的复杂心思,更不懂得社会的复杂,你要利用她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那是行不通的,我也不会允许的,否则到头来不仅会害了她,更会害了你自己。”
乔安柔正爱理不理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涂得红红的指甲,听到木清竹的话一下坐正了身子,眼露凶光,冷笑着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看来,今天你是要来找我算帐了,是吗?”
木清竹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扬起,冷冷地笑意浮现出来。
“我敢来找你算帐吗?你是什么人,将来阮家的少奶奶,乔市长的独生女儿,我怎么能得罪你呢。”
“是吗?没想到你还挺识时务的。“乔安柔冷笑起来,“只怕,我是看你不甘心吧。”
“自古以来姻缘天注定,不可强求,若命中无,我又有什么不甘心的。”木清竹淡淡地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无非就是想让你放过木清浅,做人终究还是要留点良心的。”
“放过她?”乔安柔被木清竹这样一说不由哈哈笑出了声来,“你说话还真是好笑,我又没拿她怎么样,什么叫我放过她,自最开始以来,就是她求着我,拍着我的马屁想要跟着我,吃我的,喝我的,还花了我多少钱,她利欲熏心,自寻死路,你要我如何放过她?再者说了,我可没有要她做什么事,是她死乞白地赖在我身边,你有本事倒是把她赶走啊。”
这话像汲了毒,听得木清竹全身冰凉,果然木清浅贪图钱财小利,已经陷入她精心布局的毒网了。
看来现在的木清浅已经有不少把柄握在她的手中了,恐怕是想走都走不成了。
这个无知的女人屡次不听自己的劝告,现在可好,她已经把自己的退路都给封死了,谁也救不了她了,要指望乔安柔能放过她,那不亚于天方夜谭,多说也是无益,想到这儿,心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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