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道:“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瀚宇,你应该要娶她的。”木清竹的手握紧了他的衣服下摆,死死搼着。
如果阮瀚宇能主动答应娶她,那她就不用做出更多的过激行为来伤害他,好让他死心,这样对他们都好。
可是阮瀚宇眸里的光越来越阴沉,喑黑如铁,直直盯着她,眼光像要杀人。
木清竹瞬间有种无力的感觉,她已经无法再说出口了。
“你是在担心我吧,担心我被乔立远伤害,是吗?”他忽然就叹了口气,用手抚着她的秀发,怜惜地问道。
木清竹微张着嘴。
“放心吧,我是男人,不会被他伤害到的,你要相信我,我能处理好一切的,也决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的。保护好你,娶你,这才是我男人的责任,懂吗?”他语气温软,柔和地说道,一把拥她入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她也一定是太累了,累得神志都不清了,说话都不知道注意了。
在他的怀里,木清竹的鼻子越来越酸,想哭,可她抿紧了红唇,摇了摇头。
“瀚宇,就算是为了我好,你就答应娶安柔吧,我会感激你的。”她固执地推开他,坚定地说道,不依不挠。
阮瀚宇的脸再度阴沉了下来,眼里有了丝不耐烦。
“清竹,收回你的话,我就当作没听到过,若再说下去,我真就生气了。”他语气里已经没有了柔情,只有浓浓地警告意味。
可是木清竹没有放弃,还在不识时务地接着说道:“瀚宇,我是说真的,娶安柔吧,马上给出她结婚日期,相信我,我是真心希望你这样做的。”
够了!阮瀚宇的耐性已到了极点。
“女人,不要以为我在乎你,爱你,你就可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乱说话,我的忍耐是有底线的。”他好看的剑眉拧成了一股纲绳,眼里似有刀在绞着木清竹。
木清竹满脑子轰轰响着,眼前发黑,他眼里浓浓的怒意,似喷涌的岩浆灼伤着她的眼睛,拼命地咬尽了唇,低下了头来,并不说话。
“清竹,我先在一楼等你吃饭,你快冼簌好后下去。”一会儿后,阮瀚宇又开始说话了。
他语气温温的,并没有什么怒气。
那,他,这算同意了吧。
木清竹心中又喜又悲。
喜的是她说动他了,可悲的却是她的心,那种痛是那么真实地刻进了她的心里,疼得她皱眉。
阮瀚宇高大的身影终于走了出去了。
木清竹的眼泪如缺堤的河水,一下就涌了出来。
她含着泪,茫然的找着睡衣,很久后,才找到一套绒毛的,拉了出来躲进了淋浴室里。
哗哗的水流声淹没了她的眼泪,也浸湿了她的心房。
心尖上是细细的痛。
记忆是一张挂满风铃的卷帘,藏匿不了往日里的那一丝缱绻的痕迹。
将来,她要如何来忘记他?
又要如何带着他们的孩子独自生活下去,她有这个勇气吗?
可现在,她必须亲手推他出去,把他推入别的女人怀里。
这就是她想要做的吗?
不停地冲冼着身子,似乎想把过往的一切都冲冼掉,心里却是越来越痛。
冼完澡后,淳姨在楼下打来电话说是可以吃晚饭了。
木清竹答应了声,走了下去。
季旋并没有回来,应该是守在了妇幼保健院里乔安柔的身边。
阮瀚宇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他神色如常,平静而从容,一头浓密的黑发在吊顶灯的照耀下黑亮如斯,灯光下他的侧脸美仑美奂。
看她走了下来,他抬起了幽深的黑眼淡然望了她一下,脸上是一如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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