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地没有花费那么惊人,但它现在的价值已经是无法估计了,而且还是我们阮氏集团的一个中长期计划,不能就这样白白丢失啊。”市场部经理方南天颤颤惊惊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啊,阮总,而且我们阮氏集团现在a城的好几处建筑都有政府人员在开始清查了,许多的项目都遭到了驳回,甚至有几处游戏商城竟然被发现有作黑的嫌疑,已经下令停业了,这怎么可能?一定是有人在故意整我们,阮总,这个事情我们一定要引起高度重视,赶紧查出原因来好对症下药才行,否则后果会不堪设想。”公司主管蔡剑的声音也是非常着急。
“阮总,据知情的人说这些都是乔立远在暗中操纵的结果,这些事情明显都是污蔑啊。”
“阮总,该低头时必须要低头啊。”
各种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来。
木清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手脚冰凉,甚至连移动下脚步都很困难,胸前闷闷的,想要呼吸,却又呼吸不畅,她觉得她就是个罪人,阮氏集团的千古罪人,不能再在这儿呆下去了。
靠着墙壁,用手扶住,慢慢移动着,直喘着粗气。
里面阮瀚宇愤怒的声音还在咆哮:
“都给我住口,我是决不会向乔立远妥协低头的,你们都死了这条心吧,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他乔立远就能如此颠倒黑白,不顾民情,大不了,我阮氏集团就从此毁了,也休想我给他低头。”
“可是,阮总,公司创业不容易啊。”
“阮总,不能意气用事啊,这阮氏集团上上下下可有上万多个职员,这一倒不要紧,不知将会有多少人失业,失去饭碗啊。”
“是啊,阮总,该低头时要低头,这不是很难的事,听说乔立远马上要竞选市长了,不能明的得罪了,再说了,现在豪车的发展趋势已经越来越好了,我们不能因为这个乔立远的不满意就把整个公司给毁了。”
许多中层领导在阮氏集团干了一辈子,见如今的阮瀚宇顽固不化,都担心阮氏集团会因此毁于一旦,又在劝说不动他的情况下,很多人竟然埋头痛哭起来。
木清竹艰难地用手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地往外走去,会议室里各种嘈杂的劝说,痛哭声渐渐远去了。
她了解阮瀚宇。
他说过的绝不会娶乔安柔,就会做得到,他说了绝不会负她,那就是哪怕舍弃了阮氏集团也不会负她,他说过的要保护好她,绝不会让她受一点点委屈。
他在做到,用他的行动,顶住压力来兑现他对她的承诺。
他的心思,她懂。
她不可能劝得动他。
开着车子在大街上转了很久,茫无目的,很久后开回了阮氏公馆。
阮氏公馆的正门口。
景成瑞正站在车前,风度翩翩,满脸微笑地看着正从停车场里朝他走来的木清竹。
女人的脸很白,脸上带着悲壮的笑容,似乎还带着一种英勇的就义精神,这让景成瑞有种很太好的预感。
可木清竹需要他,在求他。
他就要来帮她。
从来他都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请求。
“小竹子,怎么啦?”景成瑞见木清竹脚步有些虚无地朝她走来,脸色苍白,身子都在摇晃着,皱了下眉,迎了上去,扶住了她。
一旦得到有力的支撑,木清竹体内强撑着的真气一下就松懈了,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景成瑞的手臂强有力的托住了她。
“瑞哥,谢谢你能过来。”木清竹靠在他的臂弯里,根本无力站起来,娇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着,脸上升起一层虚弱的红晕。
“小竹子,吃饭没有,你这样子很吓人呢。”景成瑞担忧地看着她,手轻抚了上她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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