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此时景成瑞的话完全是出自于肺腑,真情流露,并不完全只是在演戏。
“瑞哥,我们走吧,我很饿了。”她娇羞无限的说道。
“好。”景成瑞灿然一笑,“小东西,我带你去吃寿司,可一定要多吃点,太瘦了。”
景成瑞搂着她就要朝车里走去。
“慢。”阮瀚宇再也忍受不了了,怒吼出声来,“景成瑞,放下我的女人,不许你带走她。”
他的愤怒排山倒海,像奔腾的海啸,红着眼圈,甚至失去了理智。
景成瑞冷静地抱着木清竹站着,冷眼得胜似的看着暴怒的他,一付高高在上的姿态。
“清竹,你过来,现在跟我走,那今天发生的一幕,我可以当作从没有发生过,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你好,但若你今天不下来,跟他走了,那我是不会原谅你的。”阮瀚宇开始下最后通谍,带着威胁命令道。
木清竹紧紧抱住了景成瑞,发抖的双手死死搼住了他的衣服,甚至把他腰上的肌肉都抓成了青色,也不知情。
耀目的镁光灯突然闪烁起来,三人都大吃了一惊,只见大批娱记手中拿着相机围了过来,不停地拍着照,有记者还要上来采访他们。
阮瀚宇只感到眼前一阵发黑,双拳紧握,很想打人。
可就在这时,木清竹在略微吃惊后,一脸平静地对阮瀚宇说道:“瀚宇,快进去吧,记者都来了,我跟瑞哥也要走了,有什么事情以后电话联系吧。”说到这儿又对着景成瑞甜甜一笑,说道:“瑞哥,我们走吧,我真的好饿了,今天一定要多吃点才行。”
“好。”景成瑞看了一眼已经呆傻的阮瀚宇,抱着木清竹打开了车门,迅速把木清竹送进了后排软座上,他走到前排发动了车子。
车子启动后,娱记们看到采访他们是没戏了,全都围向了阮瀚宇。
“滚。”阮瀚宇红着眼睛怒吼,厉目圆睁,满脸赤红,像头暴怒的狮子。
娱记们胆颤心寒了,一个个只敢望着他拼命地拍着照片,谁都不敢上前惹上他,更不敢采访些什么了。
此时的阮瀚宇穷凶极恶的模样要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在大众面前一向形象良好的阮大少,今天这样的模样实在是少见,娱记们光是拍着他的这些照片都值了。
很快,阮氏公馆里的保安赶了出来,看到眼前的状况,吓坏了,立即用对讲机呼来了更多的保安,在众多保安的围攻下,阮瀚宇才算摆脱了记者们的纠缠,铁青着脸朝着阮氏公馆里面走去了。
木清竹瘫倒在后排的软座上,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痛苦,放声大哭起来。
景成瑞沉默着开着车子朝着他的别墅驰去。
如果说刚开始还没有完全弄明白她的真实意图,那现在他已经完全明白了。
她是在利用他来达到摆脱阮瀚宇,让他彻底死心的目的。
眸色深沉,他的脸清然如水。
车子很快就开回了家,打开车门抱起她就往屋内走去。
“没事的,瑞哥,我自己下来走。”木清竹挣扎着,弱弱地说道,这里已经没有了娱记,不必要演戏给别人看了。
只是景成瑞的双臂抱紧了她,并没有放她下来。
他满脸潇瑟,沉默不语,大步朝屋里走去。
实在担心,只怕放她下来,就会立即晕过去。
华丽如梦幻公主般的卧房里,木清竹已经卧在床上好几个小时了,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在被泪水湿润过的略显浮肿的眼睑上投下一层淡色的烟晕。
轻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木清竹坐起来,声音嘶哑地叫道:“请进。”
景成瑞端着一杯热气腾腾地咖啡走了进来,脸上是温和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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