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只在思索着会是谁要见她。
在这与世隔绝的小镇上,真想像不出来会有什么人要来见她,甚至还要劳烦正副厂长常委们齐齐来请。
“那个,高厂长,我真不认识什么人,现在还要教孩子们上课呢,或许你们弄错了人。”她并不想去攀什么权贵,也不觉得真有什么人会来找她,根本不打算去,只是推辞着。
她这一推辞,高厂长急了,书记急了,旁边那些副厂长之类的更加急了。
“木小姐,无论如何都请您赏脸跟我们走一趟,您若不去,我们这厂房上上下下不知有多少人的饭碗保不住,工厂也会全部被人收购了,您是菩萨心肠,一定要跟我们去下。”高厂长急得满脸泛红,神情激动地说道,“对了,上次您提出的改善学校的事,只要您去了这一趟,我一准给您落实好。”
这话一出口,不仅况校长惊讶了,木清竹更是惊得语无伦次,不知所措了。
听高厂长这话里的意思,似乎她要不去,这些厂房全部就要遭殃了,可这关她毛事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他这口气,这可是有大人物来临,而且还指定要见她!
可她真不认识人啊。
难道
她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来,可很快又摇头了!
不可能,绝无可能!
这是什么地方,几乎就是山区,与他那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这怎么可能!
看来今天不走这一遭是不可能的了!
看了看课室里那些空空的位置,就算是为了孩子们还是走这一趟吧。
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还有这么多高层领导在,她就不信还能有人把她怎么样了!
一路上以高厂长为首的一行人,不停地奉承着她,拍着马屁,请她等下见到这个人后一定要多多美言几句,就算是为了这几千口的贫苦工人的饭碗与学校那些孩子们了。
他们越这样说着,木清竹的心就莫名的揪紧了起来,竟然浑身都紧张,心跳得很厉害。空气里似乎都弥满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感觉。
木清竹忽然很害怕这种威觉。
不知为何,她突然不想去了,似乎这一去就会永不会回头似的。
脚步不由得放缓了,脑中都在想着如何溜之大吉。
可高厂长他们一行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般,团团围在了她的身旁,一个劲地陪着笑脸,满身的和气。
这都什么事嘛!
木清竹感觉自己形式于被他们绑架了似的,不得不去,也无处可逃。
尽管这个厂频临破产,可毕竟还是百年老厂,根基尚在!
厂房的办公楼还算得上有点体面!
虽然不能跟大城市的比,但在这个小镇来说算得上是气派的,曾听乌镇的老人说过,六七十年代,国有制的时候,这个厂在当地也是风光一时,从这栋有些老旧的办公室来看,犹存的气势还是隐隐折射出了当年的风光的,只是改革开放后,跟不上时代的步伐只能是淘汰没落了。
“木老师,这边请。”进了办公楼后,高厂长带着她往一个较为高级的接待室走去。
站在门边,木清竹的脚有些发抖,抬不起步子来。
高厂长先进去了,一会儿后,满脸堆笑地走出来,卑微地向木清竹点头哈腰地笑道:“木老师请进吧,贵客已经在里面等着您了。”
木清竹更加感到惶惑不安了!
到底是谁?要这么大张旗鼓地请她,她有那么大的正能量吗?
手心里已经渗出汗珠来!
“进去吧,别让客人久等了。”高厂长在她背后轻轻推了一下,她站立不稳,几乎抬脚迈了进去,背后的门自动关掉了。
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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