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珺咬着下唇,看着何也离去的背影,觉得直到此刻二人才真正分离开。她做了个决定,转身往赵魧那边跑去。
“咚咚咚。”赵魟和狗腿子所在的房间门被敲响了。
他们止住交谈,压下声音,面面相觑。赵魟放声问:“是哪位?”
门外无人应答,又自顾自地“咚咚咚”响了三声。
好歹报个名字啊!这么没礼貌。赵魟听得心头火大,示意狗腿子过去开门。
狗腿子正要去开门,便见了这一幕:那门砰地发出一声巨响,整扇门脱落下来,向内侧倒去,却又被那人托举住,没有倒下来,来人从门后露出身形,将门轻轻靠放在走廊一侧。
赵魟感觉这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
“赵魟,是我。”来人走近了,发声,正是他寻思要报复的何也。
“一掌拍下木门而已,我也可以,不要怂。”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脚上却不自觉地退后了两步。
何也对狗腿子说道:“你先出去,我和赵魟有话要说。”
狗腿子惊疑不定,看向赵魟,见他点头,作势要走。
何也突然道:“带上门。”
“这”狗腿子乖乖地扛起门,逃也似地溜走了。
赵魟干脆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点起一根香烟,慢条斯理道:“何也,你又想干些什么呢?现在可不比以前,你要是敢对身为本市十大杰出青年的我出手,后果你自己拎得清。”
何也摇头,手一捏,隔着十来米将赵魟摄了起来。
他惊慌失措地在空中扑腾,他身为三品武者,竟然一丝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这这是?”
何也幽幽道:“我原以为你口口声声说君子c君子,再不济也能做个伪君子,不想你连言语上的机锋都不想应对,直接打算对别人的家人动手了,是吗?”赵魧身旁桌上放的资料被洒落一地,正露出何幸的身份证信息,照片上的她笑靥如花。
他右手摄住赵魟,左手一指,散落的纸张皆化为齑粉。
旋即左手收回,聚成掌状,作势要往赵魟身上拍去。
“等一下!”打出一掌的同时,何也身后传来几声呼喊。赵魧c赵珺赶来了,后面还跟着扛着门跑的狗腿子。
一掌打出,击在虚处,赵魟却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全身上下有一股力量透体而过,转瞬即逝,他身后立即传来一声巨响,烟尘弥漫,风涌入的呼呼声,瓦砾滑下的挲挲声,声声入耳。
他不知何时能动弹了,脚上感到了触及地面的实在感,落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扭头过去看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之前在空中挣扎时,只见到何也天塌不惊的淡然脸色,还有他身后二人仿佛见证了国足踢进世界杯的历史时刻的震惊面孔。
回头是半片湛蓝天空c半片翠绿草地——墙哪去了?
身后的家具仍旧毫发无损,只是那一堵墙被切割得整整齐齐,墙体不见了踪影。
赵魧境界最高,最有眼力见,气机外放c摄物无形,这正是先天特征!这轻轻一掌破一堵高大的钢筋混凝土墙,是他全力拍击十几次也做不到的。他震惊良久,不可置信道:“你你真是先天?”
“先天?!”赵魟和赵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呼。
何也不回答,一掌气机打在赵魟身上,越过赵魟,道:“不过是口舌之争,有必要害人清白吗?你走不远的。”
赵魟心里一咯噔,什么走不远,什么意思?
先天啊五百年来未出过一个先天他趑趄嗫嚅了一会儿,想说些什么。何也却不理他,径直走向那平整的缺口,留下两句:“只此一次。”
后面一句话就有一点掉价了,“墙的钱我可付不起,你自己看着办。”
他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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