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盘腿坐下,四目相对,丘道爷念着《清静经》,渐渐入了状态,何也突然出声道:“道爷可有感觉到灵气波动?”
丘鼎机不受影响,但嘴唇微动,吐了一句:“有。”
“道爷所感觉到的灵气波动在哪一处?”
“你左侧一米。”
“好。”何也凝神,神念抓住那一处波动,心中一动,将它晃了晃,“是正在动的这坨吗?”
丘鼎机轻轻点头。何也又道:“好,道爷小心,刚刚进去的时候可能有点痛,过一会儿就好了。”
何幸c张罗平:
何也导着灵气,稍一感知便察觉到丘鼎机左脚掌下窍门大开,小心将灵气灌肠似得塞了进去,其实能开穴窍之人基本上就有望炼气,这中间只是水磨功夫。丘道爷既开窍穴,只要多尝试几次,不日便能引气入体,但丘道爷求得恳切,他也乐于锦上添花。
丘鼎机只觉脚底发麻,似针灸火燎般刺痛,硬生生忍住,闷哼一声,再一体会,内里注入了一股暖流,直直涌入下丹田,烫得他忘却了脚下刺痛。与此同时他仍在默念《清静经》,这股暖流随着他的思绪一起一伏,涣散开来。他翻来覆去念了十几回经,暖流奔走愈发激烈,随后这温度渐渐消失,叫他体察不出来。
微微睁眼,张罗平c何也c何幸都关切地半蹲望着他,他颔首表示无碍,往外一眺,远处基站塔连着八根线,门外的几棵柳树顶着骄阳,飞鸟聚拢在阴影处避热,柳上两行黑线有序地挪动着,它们在搬运着路过的小道士不小心洒落的斋供碎屑。
丘鼎机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拜向何也。老大爷腰板硬得很,何也劝不过c不敢扶,只能受了。
他抬起身,才道:“今日方知道法之妙!”
何也道:“丘道爷,方才只是浅尝辄止,我怕您受不住,所以只注了一小时的灵气。有这次的经验,您多尝试几次便能自主引气了。”
丘鼎机闻言,点头如捣蒜,说:“居士,不,先生说得是。”古时修士只有师长才会为后辈引气,他虽不知这个,却也懂得传道授业者皆为师,如今何也不计报酬为他引灵,丘鼎机感激之余便称其“先生”。
“先生?我当不起如此称呼!”何也劝道。丘鼎机却执意不肯改口,二人江持不下,陷入僵局,张罗平插科打诨让丘鼎机打消了念头,最后二人约定彼此打个折扣,互称道友。
张罗平见丘道爷事了,吸了口仙气脚都快翘上天了,眼巴巴地望着何也,腆着脸道:“居士,您也给我引个气呗?”
何也说道:“张道长有没有身上穴窍乍开c那种空荡之感?”
他想想,正色道:“有啊!脸上!”他手指着脸上那处脚掌印,何也放出神念,摇头道:“您这是被打懵逼了,啥也没有啊。”
张罗平闻言便恢复成失去梦想的死咸鱼模样。何也说:“丘道爷是往年练的正一道法起效了,张道长您连这正一道法都还没看完呢,其中意思都还未理解。您还是先将修行典籍好好记下,不急于一时,不急于一时。”
他只能应是,凑将到丘鼎机身边求他给自己好好讲解一番。
“小幸,将军,小圣,走了。”何也招呼一声,要和丘鼎机他们做别。
张罗平一把抱住何也大腿,叫道:“居士,还请多留几日!”他是点着自己能不能进修行大门还两说,有个资深人士指导岂不爽翻的心态,死命抱住大佬腿毛。老脸一晃,后头的道爷也露出了赞许偷税的表情,于是抱得更卖力。
盛情难却,何也c何幸他们在龙虎山逗留了一个星期,自有雅间膳食伺候,嘿,此地还有ifi。期间张罗平辞却事务,苦读了数日《太上正一符术》,第五日便通了一处穴窍,毕竟是武者起步,比寻常人来得要快。待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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