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他了怎么办!他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但怎么也看不下去,脑子里想着的都是谢嫣然调皮可爱的模样。
谢嫣然跑到楼下,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躲了起来。她张开画作,画里的她是那么的美!
她感觉胸口犹如小鹿乱撞,心里欣喜又迷茫,感觉怪怪的。
下午时分。
林维文正在看书,谢嫣然上楼来了,要他下去吃饭,今天是谢成做的饭菜。
“嫣然姑娘,我”林维文还未说完,谢嫣然就飞快地跑下楼了。他不禁自嘲:“我有那么可怕吗!”
院里石桌,三人围着吃饭。
谢嫣然一直红着脸,低头默默的吃着饭,连菜都没怎么夹。林维文也是有些怪异的吃饭,时不时偷瞄谢嫣然一眼,桌上笼罩着奇怪的氛围。
谢成一看此景,诧异道:“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今天我亲自下厨做的饭菜不好吃?”
“没有没有!谢老的手艺很好!”林维文赶紧刨了几口饭。
“好吃就要多吃点!”
“好好好!”
吃过饭之后,林维文和谢成回到楼上。
这本古书快翻译完了,林维文也大概知晓内容,整本古书似乎是记载了一些稀奇的药材栽种在某个地方。
到了晚间,古书已经翻译完毕。谢成如获至宝的收好翻译好的内容,在他眼皮底下将古书用油灯烧掉了。
“谢老,您怎么烧掉了!”林维文不解,“这好歹是本古书啊!”
“你不懂!”
林维文见他没有解释,却也识趣的不再询问。
谢成烧完了古书,拍了拍手,道:“这天都黑了,嫣然怎么没有叫我们吃饭呢?”
话音刚落,谢嫣然就跑上来,要他们下去吃饭了。
“走吧。”谢成抬腿就走,林维文赶紧跟在后面。
往后的几天里,由于古书已经翻译完毕,于是林维文都只是看着书。当谢成说到他年轻时也是位举人,林维文就时不时与谢成相互交流着文章。
刚刚回到房间,谢成走了进来,对他说道:“该针灸了。”
针灸完毕,谢成边拔银针边说着:“你这体内的寒气已经驱逐得差不多了,今天过后就不用针灸了!”
林维文听此,思索了一番,对谢成说道:“谢老,这些天真是麻烦你了。既然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再住在这里就不像话了,干脆今天就辞行了吧。”
“为何这样急呢!”
“这离州试的日子不足半月,我觉得早去江都也好做准备。”
谢成听了,捋了捋胡须,点了点头回道:“也好,考试要紧。不过,你还是明早在走吧,这相逢即是缘,我也好为你践行一番!”
“好,多谢谢老了!”
夜里,好酒好菜端上了桌。三人纷纷入座,但谢嫣然似乎有些失落。
“林小子,老夫算着你的长辈,你这就要走了,今日好酒好菜为你践行,来!”谢成起身端着酒杯,林维文也起身端着。
“嫣然!”谢成看到谢嫣然没有起身,低着头一动不动。他轻轻拍了她的脑袋,说道:“你干嘛呢?起身敬酒吧。”
谢嫣然蓦然惊醒,她先望了望谢成,又看了看林维文,突然泪从眼出,哭着离开了桌子,跑向小湖边。
“这小妮子,耍什么脾气嘛!”谢成有些担心,但没有去追,而是对林维文说道:“不要理她,咱们来碰一个。”
林维文端着酒杯,与谢成对碰一下,然后一饮而尽。他喝完后,将酒杯往桌上一放,对谢成说道:“谢老你先吃着,我去看看嫣然姑娘!”
望着他走远,谢成将空酒杯放下,人也坐了下来,抬头望向天空,喃喃地道:“唉,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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